「唔……该从哪开始说起呢，昨天发生的事有太多细节，让我先整理一……」将为洗碗盘而折上的袖捲回原位，我刻意将语速放放慢，想探探冰块女的反应。

    也罢，也不是不知这个人一想什么事就会视旁人为无。

    「好。」计得逞，哪有不说好的理？

    「喔……等我一。」我瞄了墙上的时鐘，不禁把注意力停驻在包覆冰块女发的浴巾，沉了几秒后我便起去浴室拿风机，貌似以为我是想上厕所，她没有多问，静静地在座椅上等我。

    「我快问，你快答，不要浪费时间。」冰块女招牌的慑人威压随即被我激了起来，然而此刻，比起怕她，我更能觉到她的焦躁。

    「别看我，先看资料吧，如果有问题你再自己补上，我先帮你发，好吗？」我无从得知直朝我望的神不知是责怪我先斩后奏还是动到无法言语，相看无语的况只维持几秒，冰块女便接过我手中的资料，没回覆我好与不好，逕自看起文件，我将这举止解释为默认，毕竟目前的她别无选择，只得接受我的安排。

    「既然资料没有问题，那我就先走了，副理的车钥匙我放在行李架上，然后乾洗好的衣服我也放在那边，我们群会见。」将风机放回原位，我拿起公事包，指了时鐘，然后赶闪人，就怕冰块女问到换洗衣里的贴衣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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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是哪里？」与预想的问题稍有落差，我毫不掩饰地哼了一笑，忽然被冰块女捡回家隔天我似乎也问了同样的问题。

    「资料是吧？在这里。我昨天不小心顺手就帮你整理好了。」手脚俐落地从公事包文件，我一派得意地甩了甩手中的资料。

    「先澄清一喔，是你自己放在办公桌上，我只是要收你的东西时顺便看到然后就顺便帮你一数据和标示重而已喔，我没有想要僭越职权的意思，不过职权而论，我也是你的职务代理人就是了。」说得轻松，可我也终于知为什么冰块女还得要特地排一天去整理这些文件，光数据资料的归类排序就了我三小时的时间，即使文件已经被她编码过，但是林林总总的项目数据就能把人搞到崩溃，更别说依据这些统计还得去分析报告。

    「该死，我的资料……」冰块女的表此时又羞又窘，我不禁嗤笑了声，果真没白通宵。

    「喂、吴肆呈……」觉到我动机不纯，冰块女才刚发声想制止我，我就已经将她连人带椅的安全移至边。

渍的手，两透着亟求知的渴望，我吞了吞，思忖着是该先拿开她的手，还是先迎上那艳滴的小嘴，天人战后，我决定先压衝动，不为所动的先放好拭乾净的盘，才开始回答她。

    见冰块女的发差不多都乾了，我切断风机的开关，没多久，她也将我的报告给看完了，我用手拨了冰块女的发，以免整看起来过于凌，她反退了一步，却还是慢半拍，这个时候才知躲，我刚刚在帮她发时怎么就没想到要躲？

    「虽然我不是很想打岔拉，也不是想阻止副理你想追究柢的神，但是今天我们可是要参加群会的喔，你该不会是想着一发去参加吧？」我将风机接上，顺说明刚刚一连串突发行为的用意，经我提醒，冰块女如梦初醒，惊呼一声。

    「我以为你在意的会是我昨天是否有因为你酒醉而趁人之危。」我如实应答，只见冰块女先愣了会，随即又红着脸再度对我施予命令句。

    轻轻撩起一綹发束缓缓拉近手上的风机，我不希望打扰到正在看报告的冰块女，否则遂自荐就失了必要，渐渐习惯后，我的动作越来越畅，也发觉到先前的担心本多虑了，冰块女似乎将所有的神经都放在报告上，无暇分散多馀的注意力去我有没有扯断她的发。

    「等等喔，我一椅。」找到风机后，我回找到冰块女附近的，然后走到椅后一蹲，准备搬起椅。

    我边着发边看着冰块女着纸随时等着翻页的右手，一莫可名状的满足逐渐自嘴边扩散，不知是她的发太香，还是我这个人就是喜自己讨，竟然觉得如果能一直帮她发会多好。

    「别扯开话题，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势的嘴将冰块女包裹的威风凛凛，但颊上不自然的红早已把她给卖。

    各自坐回原先用餐的座位，冰块女审视着我，接着再用类拷问的语调开始提问，我顿时觉自己并不是餐桌前，而是警局里的侦讯室。

    我小心翼翼拆开她上的浴巾，解开的瞬间，一阵香上就窜鼻腔，像是尘封已久的陈年酒酿，芬芳引人心醉，盘捲好的发也随重力自然散落开似一瀑，手指在颤抖，虽然是我开提议的，但这还是我第一次帮人发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