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董觉得我会问什么呢？」我回过，直接坐在曾董的对面，也不是没有问题要问，只是冰块女已经走了，就算原委是什么也已经没有问的必要了。

    「这么直接我有不习惯呢，我还以为你会质疑为什么去总的人选不是你。」曾董笑了笑，应允了我的莽撞，接着提他的猜测。

    「真要说的话，如果副理没有被调来本，我猜总也不会在本选人才。」总的公文的确是将条件写得清清楚楚，可真的要论能够适应总步调、毫无语言隔阂、且能力衬得起总的人，只有冰块女。

    「果真聪明呢。」没否定我的假设，我看到曾董的睛已经呈半瞇状态，我想起曾董曾跟我说过的小故事，有关于苹果跟梨互相嫌弃对方不够资格迎宾果名单，现在看来，才终于知曾董在暗示什么。

    苹果是指徒有表象背景却无实质能力的人，我猜他在暗喻宴会林经理，宴会收佔饭店整收四成以上，称得上是饭店重要收益来源，可饭店主要的营运依旧是以客房为主。

    乍看之宴会经理似乎比客务副理阶层要站得，可就于心宴会说起来也只是饭店的旁枝，不是主，林经理若要得到更多的资源，势必得在客服或客务参上一脚，年初在客务服务近三十年的骆总退休，后继能升上副总的人选不算上冰块女空降就只剩我和保哥，对林经理来说，此时正是他转客务的大好机会。

    梨是指有能力却无背景的人，应该是在指我；则是指能力与背景兼的人，冰块女。

    即便曾董认同我的能力，可是站在饭店董事面，由我担任客务的副理却可能备受争议，一是因为毫无背景，二是连我自己都怀疑自己，当时认定自己会升上副理仅是因为别无人选并非实至名归，可若我当时真直接接任客务副理，一在职务上碰，我可能便会就此一蹶不振。

    空降冰块女有三个目的：一是同时刺激林经理与我，让我们同时认知到自己的不足；二则是藉冰块女的能力，突破本现在仍依循旧观念固步自封的窘境，；三则是……

    「依据群会财政所报告的数字，相较于去年，本的总营收额上升了几五个百分比，我没记错的话，ll饭店有一项标准，就是各的年营额比不能跟总相差超过十百分比，这项标准，本是在上个月才达成，所以若我们这次的营收额没有成，本就有可能被总收回营运权限，所以副理可能是作为救火员而被调来，无论是您的请求还是总的命令皆是。」本的营销额是在近几年才开始萎靡不振，为了一个分而修订经营标准太不合理；但为了一个标准而撤掉一个分也过于小题大作，所以无论基于本或是总的立场，都会希望有人能带动本的营收问题。

    「不过这些也都是我猜的而已啦。」营销数字固然不是假的，但是之后的推估就完全没有实凭，冰块女会来本的契机亦不可知。

    「那换我有问题了，请问准客务副理，你认为本濒临结束营运的问题是在哪？」曾董话锋一转，言词犀利起来，让我有反应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