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索画也不画了。只是坐在罗慕筠旁听她提起以前待在舞社的故事。我这才知她与杜凌学认识。

    「好。」突然有一泪盈眶的觉。

    「不过总归来说，纵然是个玩咖而且到拈惹草，但在朋友方面，倒也不是个低格烂人；应该说，只要你能被他看得起…被他认同了，他对你会很不一样。不过在男女这块仍不敢恭维就是了……这方面需要保持一距离。」

    她炫耀似的对我比了个胜利手势。

    「学他的那魅力……是很迷人的，重是他知自己的魅力，而且彻彻底底的能完全挥洒自己的魅力，那不是每个有魅力的人都能办到的。当大家看着他的时候，虽然没抬，但眾人都是仰望着的，就像是看一个国王那样。那觉，我知。我还知大家都以为像他那样的人，那一切的一切都是天生的。」

    「其实像他那人…是很孤独…也很迷惘的，没有人得上自己，也没办法让自己慢来跟上别人。他呀……已经衝得太远了，已经在追逐过往中迷失了吧……在我里，甚至是有坏掉了呢。我啊……远远望着他得时候，总是会为他那颗坏掉的心而担心呢……」

    「哈哈。」我听了抱以乾笑回应。

    罗慕筠扬起了脸，红齿白的脸，的睫，笑弯了。看着我。

    本来一名几乎不可攀的人，此刻居然会与我这般间聊、互动。转一想到我那几名吓死人的c-803室友，不由得佩服自己大的缘分力。

    不知为何。

    她笑了笑。

    她用开玩笑的调吻：「好？你是在说我吗！？」

    徐徐的微风过，是天气变凉的前兆。

    我转望着我的画作。

    「没办法？」

    她似乎在脑袋里谨慎的挑选着要说的词汇。

    屋旁的青树，迎着微风耸耸晃动，声音沙……呀沙……的。

    「因为刚考完期中考啊！」罗慕筠继续嚼她的香糖。

近人相依相拥、有的人在屋拿着克杯看着窗外，张大了嘴、有的人骑着机车停在红绿灯前等绿灯，此刻也抬起了，望着飘雪。原本这个世界正朝着某个方向运转着，每个人都认命的走在自己的选择上。然而此刻，无论什么样的人，在什么地方，全都在此时，因为这初雪暂停了来，停了脚步。只是仰望。」

    「我还是大一的时候，话剧社有个学很特别。她背剧本一定要用唸的，并且总是从断断续续唸到顺才张开睛。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背，她跟我说是用记的没什么效果，她背剧本都是依靠对画面的想像。我看了觉得有趣的，就偷偷的学起来。」

    「今天心不错喔，同学。」

    她一回神后满脸惊讶，似乎

    要改成雪景，已经来不及了呢……

    我拍拍手：「你这即兴真够准。」

    她似乎越说越陷一些回忆里了。但我没打扰她，我想听她继续说。

    语落，神逝。

    「gd（杜凌在舞社的绰号）喔？他是一个很搞笑的人啊！是舞社的大招牌呢。」罗慕筠谈笑自如：「像他那会玩会唱，又会舞的人，实在是很少有。重是，得还很中，很受学妹们迎呢！」

    我神似的望着她。

    「她们都不知gd是什么样的人吗？」我想起打扫学房间时，曾看过他墙上掛了好几排的照片，那些照片是杜凌与眾多女生的单独合照；各式各样的女生、各式各样的背景。

    罗慕筠安静了一。

    「有些人将它看生命的改变，有的人将它视为上天的祝福，有的人只是直呼不可思议，有的人静静的准备承受更多不可能发生的事，就这样等待着，当然也有的人，只是随雪落在肩膀，视若无。直到山峦与城市、河川与天空，全成了白白的一片，连校园也是。仅剩一些杂杂的与微弱的光，能透来。」

    「我是说雪。」我回答得很明。

    她大笑：「哈哈哈！确实是有困难呢！看看他的旁就知了，那些女生可都是前仆后继的呢……真是可怕呀可怕。」

    我凝聚着罗慕筠看着远方的双眸。

    心里有一特别的觉。有闷。

    「大概就是这样了，有画面了没？」

    「保持距离？有办法吗？」

    她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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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过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