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对方先开前,我们一个捧着咖啡杯
受温度,一个没加任何东西却拿着搅拌
在拿铁里转呀转的。
从到尾,没跟木桐杉说过任何一句话。
我的焦糖玛奇朵已经快要喝完了。
「我也想知。」
不再对任何事兴趣,整天唯一会有笑容的时段,是早上用手机看nba例行赛的时间。我们对此束手无策,既不好意思去把荷娜找来,除了天天送
育杂志来之外
觉也没有其他办法。
是罗慕筠,她的目光看了我们几个人一圈,最后落在我的脸上。
「为什么夏火不愿意见海娜呢?」
语毕,罗又喝了拿铁。
说到这边,罗的笑容淡了来。
罗接着说:「但之后她好久好久都没再现了。后来…大概两个月前吧……她带着她的朋友重新来到教堂,那时我才知
她逃家了。她有在教堂住了几天,后来她那个朋友替她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但她还是会来我们教堂,只不过行踪变得很不稳定;但
在祈祷的时间则更多了,看得
有很困扰的事
追着她跑。」
他话变少了,吃得多了。
罗慕筠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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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罗继续说:「我们聊了一弥撒天主经的曲风,后来她跟我换了位
,弹了很多
不一样版本的天主经。那些都是我听都没听过的,不只弹,她还会跟着唱,后来我才知
,那是拉丁语、希腊语、俄语……最后居然还有阿拉米语版本的……从那天开始,只要她有来教堂,我们总会聊天。她分享她去过很多国家、很多地方遇到的事,我则是透过对谈会话让她中文讲得更好。」
「我……有跟你讲过海娜跟我是怎么相遇的吗?」
「我知,他
国之前,海
娜有去找他谈过了。但
况好像不太好……」说
一次,都没有。
听到这里,我想起与海娜在青田街的初遇。她说我照片拍得很好。
这问题…从我知他俩关係之后,就自己也思索过许多许多次了。
「她常常在台北各地跑来跑去,说是在找很重要的东西。她语气里虽然多有保留,但我知她在找人,很重要的人。去年十二月,她很
兴的说她找到了,但必须回德国一趟,说相信我们很快就能再见面。」
罗慕筠垂神,
拿铁的腾腾白烟在我俩之间环绕。
只有那封信与十字架、只剩那封信与十字架。
「火哥还没回台湾喔……」我转着咖啡杯。
「找到你了!走吧!」
一阵沉默。
「没说过细节。」我回答。
「没错!拜託你快走快走!」木桐杉也笑了。
接着她就离开了。
手机没接,网路不回,音讯全无。听说待满月的外商公司都还是有去上班,但似乎闭跟任何人谈论有关男朋友的事
。
「走?去那里?」我看着她,心加速。
公馆,星克。
焦糖玛奇朵,香草拿铁。
「那天我弹得是光盐版本的天主经,她说她没听过这版本的,然后问了很多问题。她的中文说得很可
,有京腔,人也很亲切……很让我喜
。」
「放心这很正常啦!等到她气消就没事了!」这是木桐杉乐观的看法。
不过荷娜没有来探病对他造成的影响,我们所有人都看在里。
然后荷娜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现过了。
最后…还是她先打破沉默。
「她突然现…在我们教堂祈祷,我们一开始也不熟,当然我有注意到她,所有人都有注意到她。她后来很常来祈祷,有一次我在准备弥撒司琴,她默默坐在我旁边听我弹了好几首歌,然后说我弹得很好。」
「嘿……还好没事!」当时我偷偷叹了气。
靠窗的座位,我注意到四周不时投放的窥视神……我能理解,毕竟我的女伴实在是太耀
了。与罗慕筠这样约
去的面对面,这还是第一次。
房门打开,我们所有人全都抬。
「不去那里,你快走吧!」张枫在旁一说。
我回想起当时……海娜在铁观音茶节之后就没再
现过了。
我们原本心
好如果荷娜生气该如何应对的办法,意外的没派上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