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单笖茗不知饮尽第几杯，单芷静用着居应仁看不透的疑惑神盯着微醺的母亲，来自家里的电话响起。

    「喂，妈。」居应仁接起电话。

    「应仁，今天考试还好吗?」居母问。

    「还可以。」顿了顿，她看着神涣散的单笖茗。

    「今天在外面和同学庆祝，不回家了。」

    「嗯…好，注意安全。」居母起了疑心，但念在居应仁很认真备考的份上，就随女儿去吧。

    「好，先这样，掰掰。」

    居应仁看着自家女友快撑不住，连忙拿起帐单。

    「芷静，吃饱了吗?」她问。

    「吃饱了!」单芷静如捣蒜，这是她自有记忆以来吃过最好吃也是最丰盛的一餐。

    「好，那我们走吧，带妈妈回家休息了。」居应仁微笑，扶起单笖茗。

    「笖茗，你还好吗?」她轻声问。

    「没事啦，小酌而以。」单笖茗挥挥手表示自己没醉。

    居应仁失笑，让单笖茗勾着自己手臂，另一手则是牵着单芷静。

    她受到单芷静牵着她的手更用力了些。

    居应仁手指轻抚对方小手，她知单芷静害怕盯着她们看的旁人光。

    结完帐后，居应仁看了手机，她们是搭公车来餐厅的，但现在距离一班车还要三十多分鐘，她数了数钱包里的钞票，足够搭计程车回家了。

    成本较就是。

    计程车约莫五分鐘便来到餐厅门。

    「小心。」居应仁说，手靠在车上充当护垫，就怕这醉了的女人完全忘了危机。

    「妹妹，这是你女朋友吗?」司机大哥看向后照镜，微微一笑。

    「对。」居应仁快承认。

    「带着她女儿?」司机大哥载过无数同志朋友，就属这对最稀奇。

    「也是我女儿。」居应仁摸了摸单芷静的，她也昏昏睡。

    司机大哥愣了愣，没想到这女孩会这样回答。

    「这样会不会很辛苦啊?」

    「大哥，我想您每天辛苦跑车，回家看见老婆孩安心熟睡的侧脸，工作再艰辛也都值得吧。」居应仁看见驾驶座右侧放有一张全家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