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她蹙眉。

    「呃…那个…不是你想得那样。」居应仁急了。

    「给你三秒，把外脱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柯芸涵瞪向对方。

    「三---」

    「好好好，不要数。」居应仁乖乖脱外。

    「你这个…怎么到的?」柯芸涵伸手，看着血染的纱布，可想而知那里的伤有多么惊骇。

    「右手呢?我看。」

    居应仁这才缓缓伸右手。

    「你在嘛啊?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伤成这样?」柯芸涵生气。

    「很难解释…」居应仁活像个犯错的孩，垂眸思过。

    「纱布拆掉，让我看看。」柯芸涵说。

    「不好吧…」居应仁蹙眉。

    「现在、立刻、上。」

    居应仁迅速将纱布拆开，她听见对方倒一气的声音。

    且伤没有纱布锁，里的鲜血又开始冒。

    「快，去医院!」

    然后，居应仁只听见柯芸涵喊，便被拉着到急诊室去了。

    「你这个是怎么的啊…」急诊室，负责替居应仁合伤的医生纳闷。

    居应仁只得苦笑，说不清所以然。

    柯芸涵在外等了很久，终于见到居应仁。

    「还好吗?医生怎么说?」她上前问。

    「右手还好，左手了几针我忘了，医生说要时吃药。」居应仁说和没说一个样，让柯芸涵忍不住翻了个白。

    「我们先回去吧。」柯芸涵懒得再与居应仁争，骑机车载她回家。

    「那个…我可以去你家吗?」居应仁问。

    「我家?可以啊，k刚好和球队的朋友去玩了。」柯芸涵快答应。

    是一间小房，格局比居应仁与单笖茗合租的那间房再小一些而已。

    柯芸涵要居应仁先去洗澡，洗净一血腥味。

    「你竟然没有把前任的衣服丢掉。」居应仁走浴室。

    「你穿起来倒是合的。」柯芸涵耸了耸肩，她前一任男友不不壮，衣服在居应仁上意外的合适。

    「你要说了吗，关于那些伤。」她坐上床缘。

    「一定要吗?」居应仁不太想提起。

    「至找让我知，伤是怎么来的。」

    「嗯…」居应仁思索着。

    「我自己伤自己的。」她缓缓开。

    「但别误会，并不是因为和笖茗分手。」

    「那是…?」柯芸涵问。

    「有时候…会讨厌自己上的血吧。」居应仁苦笑。

    柯芸涵似乎懂了什么。

    她曾经听居应仁说过些隻字片语，国中时。

    「你的家人，回来找你了?」柯芸涵小心翼翼的问。

    居应仁很意外对方能猜想到这个答案。

    「我是不是…不该这样活着?」忽地，居应仁问。

    她没有带着认和，单纯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