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过得好吗?』她又问了一遍。

    她说。

    单笖茗今日咖啡因已经摄取足够，茶居应仁喝，单笖茗喝。

    靠坐在床垫旁。

    ----

    她们都迟到了。

    两个玻璃杯相隔一个手掌距离。

    居应仁微愣，动作之细微，单笖茗没有察觉。

    她离开以后。

    「居应仁，这些年…你过得好吗?」单笖茗将玻璃杯放在居应仁放置杯的另一侧。

    无声哭泣。

    第三次，居应仁齿微啟。

    此际，她说了。迟来的对白。

    今天两更，多运动有益心健康，谢谢大家。

    『你过得还好吗?』第三遍，居母问。

    依稀在记忆中想起，约莫十岁的时候，人生最后一场痛哭。

    一面问着，一面烧泡茶。

    第二次，她没有回答。

    居应仁呆愣，看着母亲。

    神盯着电视柜。

    这回，单笖茗给明确的时间。

    好似，居应仁的时间轴以单笖茗为基准。

    『应仁，过来坐一。』居母说，拍了拍旁的木椅。

    『应仁?』居母见对方没有回应，回看向女儿。

    就要和她手心温度相容。

    「你心疼吗?毕竟你曾经过他?」居应仁走向电视柜，开了瓶矿泉。

    居应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隐藏悲伤的，她不记得了。

    「有想过找个男人结婚吗?」居应仁又问。

    一滴、两滴、三滴…然后，像瀑布一样宣洩。

    「要喝温吗?」居应仁问，她递上。

    明明住在同一个屋簷，但因为生活作息不同，因此居应仁显少看见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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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是在多年以后，才听居应仁提起那段过往。

    她已经忘记，忘记何谓害怕。

    看着女儿的神，她百思不得其解。

    狠狠的、用力的大哭。

    「很好。」她说。

…」

    「那你呢?我离开以后，你过得好吗?」她啜饮一，胃。

    跪坐在居应仁面前，她闭上双，蹙着眉。

    「看过你带芷静的模样，我已经找不到更好的人选了。」她说。

    「两个人一起带孩，多少都会轻松吧。」

    一秒，居应仁看着居母，豆大泪珠滴落。

    『妈妈。』居应仁唤，夜已晚，居母刚回到家中。

    居母站在外，依稀能听见女儿撕心裂肺的哭吼。

    「应仁，你过得好吗?」她抚上她的侧脸，温的。

    猛力拍打着铁门，可她却什么也不到。

    「我过得…很不好。」

    却被居应仁推掉了，她跑黑暗的储藏室里。

    那日，居应仁说得云淡风轻。

    那一天，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不。」单笖茗坐上床，竟比自家床垫舒服多倍。

    居应仁仍然没有回答。

    『最近过得还好吗?』她问，看着镜，卸妆。

    她饮尽手中茶，将玻璃杯摆在矮桌上。

    『应仁…?你怎么…』居母吓着了，赶了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