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计较这么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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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德文娜。」艾拉轻笑一声。「她这样嚣张跋扈也是她必须面对的现实？」

    「我不知，可是她午没有课。原本我们要一起复习期末考的。如果没有意外，应该会在。」

    「你不懂她就不要说。」

    看见莲娜鬱退缩的样，艾拉心里又开始隐隐作痛。她搔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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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不行，那样也不行，你到底要怎么样？」

    「我哪里不懂她？」艾拉伸左手指，贴在额上左右摆嘲讽。「说什么：『我不认识这么噁心的傢伙。』这人有什么好的？现在还叫你『不带角的妖女』。我不懂她什么？她会请你吃苹果派吗？」

    艾拉想把说的话吞回去似地摀起嘴。因为莲娜后的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条，里伸一隻黑的角，角面是一双怨毒的睛。

    她们又了一时间走回宿舍，学院里其他学生正在上课，路上学生零星，教室也传讲师授课的声音。宿舍区，经过和刚才不一样的岔路，来到另一个房间。这里和艾拉的房间格局相同，门的形制也一样。唯一不同的是，门上钉了一张纸，纸上写着：

    「我自己会走，不要动手动脚。」莲娜躲开艾拉伸过来要抓她的手。

    艾拉不满意表，她推莲娜一把，说：「又来了！不让别人蹬鼻上脸，让我蹬鼻上脸就可以吗？」

    「你怎么现在还帮她说话？人家开玩笑就算了，你不要真的变成她养的猫。」

    「不行的地方是你想要迎合别人。你只要你想的事，为了自己就好了。不跟你囉嗦了。我们去找艾德文娜。」

    「她字没有这么好看。」莲娜终于找到空档话。她说：「那不是她写的。」

    「其他两人都不在。」艾德文娜眶还有红，她说：「你们到底要不要来？」

    「艾拉，我知你的好意，可是。」莲娜轻轻地拨开艾拉的手。「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一样随心所的活着。我这平民不行，艾德文娜那名门千金也不行。有很多现实的问题。」

    「我不是那个意思。」莲娜转过去。「你不懂啦。」

    被莲娜拒绝，艾拉反倒满意地笑了。她说：「艾德文娜现在在宿舍吗？」

    「不带角的妖女开！」

    嗯，这样也很好。我也希望失落的时候能有这样乐观的前辈鼓励我。

难过。想掌握自己的人生，你就要积极一，懂吗？」

    「嗯。」莲娜温顺地。

    回， 友就像苹果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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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积极追求梦想！」艾拉大概是这么想的。然而莲娜已经在追求梦想的路上跌跤一次。她能不能鼓起勇气继续前，是艾拉再怎么也帮不上忙的分。

    莲娜一边思考一边领走大厅中央楼梯旁的空间，这是她今天第一次走在别人前面。艾拉放心来，她吐槽莲娜：「一起复习？是你教她吧？」

    「算啦。我也没有因为零用钱不够饿过肚，今天就先放你一。次遇到什么事，给我一，不要让他们蹬鼻上脸，知吗？」

    「这丑字也算好看？那艾德文娜的字不就是鬼画符？哎呀。」

    「不，不是的。」

    「艾德文娜那个混。」艾拉不屑地说：「忘恩负义。」

    艾拉最多只能在莲娜耳边大喊：「加油啊！再前一步吧！」而已。

    红的墨血淋淋地滴来。原本应该娟秀的书法字在上好的纸上匍匐攀爬，现惊悚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