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不是因为嫉妒或是和徒弟发生争执才这么。恰恰相反，他们两人的好得不得了，甚至还有他们跨过禁忌的界线的传闻。女是因为受不了烈的愿望──受不了『想和徒弟合而为一』的愿望──才杀了他。因为女认为『她就是他』，你瞭解吗？」

    「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

    「误打误撞也好，从我们查禁时遗漏的书上看来的也好，我不知你为什么会这法。但力调律不仅仅只是cao纵他人的力，或是看见他人的记忆这么简单。一开始使用的时候会对施术对象產生烈的共、认同，甚至是恋慕的心，然后和对方心灵契合的时候会从心底生幸福，不自觉地想要继续同步力的频率。但那是变化造成的错觉。继续去会造成施术者神错，引发无可挽回的悲剧。如果你不想伤害那孩，就不要再这么了。」

    「我没有。」

    「你没有吗？」安洁莉卡放切的刀，走过来扳开莲娜的睛。安洁莉卡查看莲娜的右，虹的外围围着一圈细细的鲜红。她放开莲娜，用风法引洗手后，继续理块。她说：「我看你力的频率完全跑掉了，还说没有。吃完晚餐之后我给你喝抑制力的药，在现在的力消耗完之前，不要接近那孩，知了吗？」

    刚刚安洁莉卡手上生的腥味还残留在鼻腔里面，莲娜用布巾脸，不回答。安洁莉卡说：「你好好想一想，现在的心是你的、是艾拉的，还是霍尔的。确定之后，再来跟我赌气。」

    莲娜因为安洁莉卡的一席话而惊讶地睁大睛，她看向闭休养的玛希。这才察觉看起来成熟稳重的冰山人也会如此幼稚地讨厌一个人。她用力地拍自己的脸颊。

    「对不起，我现在很混。」

    「所以你知我嘛讲这么多了吧？」

    「是。」

    莲娜很失落，她引以为傲的法不仅愚蠢，还非常危险。莲娜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安洁莉卡的故事是有可能发生的。

    因为她完全可以理解故事里女的心。

    这两天那想要拥抱艾拉、想要一一将艾拉生吞活剥的衝动，时不时地就会衝来，几乎让人招架不住。莲娜掩面自己的睛。

    突然一剧痛。是安洁莉卡用锅铲敲她的。安洁莉卡说：「嘛这么难过？我又不是在骂你。」

    莲娜被敲得痛了，捂着刚想抱怨安洁莉卡动手动脚的坏习惯，就听见一连串的「咕嚕声」。

    「喔？很饿了喔？」安洁莉卡笑着问。

    「不，不是我。」莲娜否认。

    「那是霍尔小？」

    「也不是我。」趴在桌上的玛希拨开安洁莉卡戳过去的锅铲柄，厌恶神。

    三人侧耳倾听。咕嚕声再度响起。这次很明显是从门外传来的。几个人换视线，莲娜和安洁莉卡躡手躡脚地走向房间的。安洁莉卡比手势让莲娜躲在门后开门，自己拿起杖警戒。

    开门的瞬间，安洁莉卡兴地叫。

    「哇──材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