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啦。」

    「欸，现在的孩怎么都这样？真是的，人生还很嘛，我也常常跟我儿说，学徒个二、三十年又有什么关係。不过他好像很在意他和人类同学比起来怎么样。」女人抱怨一声。「嘛想这么多？反正一百年后就不会有人类同学参加同学会了不是吗？哎呀。」女人摀着嘴，看着安洁莉卡和莲娜。「两位小朋友，不好意思喔。」

    艾拉尷尬地举手。「阿姨，其实我也不是龙。」

    「咦？可是你的角……抱歉，我没有看过人有这么漂亮的角。」

    艾拉因为女人的称讚害羞起来，她摸摸自己的角。「其实也还好啦。」

    「不过，不跟我儿认识一吗？缘分很难说的。看一嘛。」

    「阿姨！」艾拉无奈地叫一声。

    吃完中餐，和女人谢之后，三人帮忙女人将哥格各扶到客厅的摇椅上。女人回餐厅整理餐，让三人陪伴哥格各。

    艾拉在哥格各面前挥手。哥格各完全没有反应。艾拉问安洁莉卡：「现在怎么办？」

    「不行，他已经认不我了。只能找找看这里有没有他留来的手稿或者是笔记，这么复杂的法，应该会有纪录。」

    「他孙女会同意让我们翻他的房间吗？」

    「不行也得行啊，好好说的话，她应该会理解吧？」

    「还有更直接的方法。」

    莲娜将手中的计算机握在前，打断两人的对话。艾拉和安洁莉卡向她投去询问的目光。莲娜说：「力调律。」

    「你疯了吗？」安洁莉卡严厉地斥责莲娜。话说才安洁莉卡就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她看向餐厅确定没有引起女人注意之后，压低音量继续说：「你还没有得到教训吗？你才看霍尔的记忆几秒鐘就不知自己是谁了，你要看龙的记忆？」

    「那不一样。之前是因为霍尔小和艾拉的生活环境太像了，在那之前我又和艾拉同步力才会到混。我在看艾拉的记忆的时候就没有这问题。龙不是年纪、和心灵都和我们完全不同，我没有理以为自己是龙。」

    「不行就是不行。」

    「不然你要放弃吗？放弃这几百年来的持？你不要用飘渺的希望来自欺欺人，我是知的，女和法师不会详细地纪录自己的秘传法。就算能找到一些笔记，难你要再几百年、牺牲几千人的命重现这法吗？本不合理。要解决问题就要评估我们手上有的资源，然后找最佳的解决方案。有风险又怎样？只要能够承受后果就可以了不是吗？」

    经过一夜，艾拉的话语在莲娜的心里形塑成形。她明白了，在有限的资源里寻找合理的可能，就是她的法。

    「可是这是我的事。你不需要为了我的过错承担风险……。」

    「我是为了我自己。」

    莲娜定地打断安洁莉卡。面对莲娜的态度，安洁莉卡说：「只要你可以提你回不来的时候的退路，我就没有意见。不过就我所知，忘记自己是没有解方的。」

    「只要你们帮我准备一样东西我就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