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那是气话，要我说的话你都听，那我说不要喝了你为什么不听？」

    「我心里苦啊！心里苦，就想喝。」

    明诚从来没有听过明楼跟他说心里话，即便是一句苦都没说过，但如今明楼跟他说他心里苦，让明诚也为他伤心。

    「大哥……你就这么喜汪小吗？」

    明楼看着明诚，彷彿努力的想要把迷离的双聚焦，明诚也没闪躲他的视线，他真的想知大哥汪曼有多。

    「我是喜她。」

    「喜她到可以放仇恨？」

    「放不。」

    「所以你苦得在这里喝闷酒？」

    明楼觉得自己是醉了吧！否则为什么他没办法思考明诚问他这话的用意？但明楼即便是醉了也知，明诚这问法让他很不开心：「阿诚，让我抱一抱你好不好？」

    「啊？」明诚不知明楼怎么突然有这要求，他立刻拒绝：「我十二岁那年就说过了，不许再抱我，我现在都一米八了，就只差你没几釐米了，你还想抱我？」

    明楼可没理会他的抗议，张大双臂就把他搂了怀里，把搁在了他的肩窝，自顾自说着：「我苦是因为让大姊受苦了，我苦是因为对曼有愧疚，我苦是因为我当初就不该去招惹她，只为了……」

    明诚听明楼没有继续说去，问了：「只为了什么？」

    明楼推开了明诚，而且是有些慌张的推开了他：「没什么。」

    明诚不解，只是睁着他一双带着气的圆睛看着他，明楼背过把双旋到了沙发上，背靠着明诚，又倒了一杯红酒，喝。

    明诚看他这样靠着不舒服，把自己的一双大抬到了沙发上，让明楼靠着他的坐着，明楼发了舒服的喟叹：「阿诚好贴。」

    「你这醉鬼大哥……」

    明楼笑着保证，双里却带着光：「喝完这瓶我就不喝了，过了今夜我就不想了，所以今晚让我放纵自己一回吧！」

    「大哥，你也别自责了，大姊不会怪你。」

    「我寧可我一个人懺悔、一个人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