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风似乎是被提醒了，他仍死盯着明楼看，但问话的对象已经换了个人。

    「说，你们怎么起的衝突，别跟我说明诚突然勾引你们，就那三个人，明诚他还看不上。」

    明诚嗤之以鼻，明诚并不是只男人，而是能让他上的人刚好是男人而己。

    在他心中，明楼是天神般的存在，那三个？给明楼提鞋都不。

    明楼不着痕跡的看明诚一，似是在告诉他低调些，明诚接收到大哥的目光，低收敛。

    「也……也没说什么……」

    「也没说什么？那个没说什么的容是什么？」

    「绕令吗？」明楼显得不耐烦了：「你就这样带学生的？」

    「说。」一个「说」字听起来语调平和，但却让人到颤慄。

    王天风这个人，看起来每天都在生气，但若他真的不生气了，那才真是令人发麻的时候，就比如说现在……

    「就、就说了一句，说……说……」

    「嗯？」

    「就说明诚是明楼的婊。」

    明楼的表不怒而威，只消一个抬，那人就吓得双膝发，被王天风瞪了一后他立刻站稳，但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

    「但我说明诚勾引他们也是真的，衣服是他自己脱的，官，你没看见明诚的神，他不简单，就像……就像……」

    「就像什么？」

    「听说苏联国安局有特务，叫乌鸦及燕的，就像那……」

    明楼闻言瞪了那人一，杀气腾腾，或许怒极反笑，明楼的脸上现了莫名的笑意：「你对北面那边的特务倒了解的，能说明一什么叫乌鸦及燕吗？」

    「就是那专门训练来在床上获取报的特务……」

    「好了！」王天风喝斥了那名二等兵，有些事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的，这几个二等兵学员这么蠢，到底是怎么了军统训练班？

    王天风哪里不知这「特务」的存在，虽然军统没有专门训练这样的特务，但并不是没有针对有这方面条件的特务行「特别教导」。

    王天风挑眉看了明诚一，但明诚……也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