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天一次……先别说明楼会不会照，怕是他这小板，都禁不起明楼每天折腾一次。

    「你捨得我？」

    「这是什么原因？」

    「你想想自己回上海准备什么，你能这么承诺我吗？」

    「好！今天最后一次。」

    「大哥，我累了，也饿了，你都等了十一年了，也不差这一顿饭的时间……大哥！」明诚使力推开明楼，却见明楼突然抱着皱眉倒回床上，吓得明诚立刻俯探视：「大哥，你还好吧！脑伤復发了？」

    「只抱着？」

    那一夜留院观察，明楼在病床上醒来后就看见了在微弱昏黄的檯灯旁默默着泪的明诚，他都要以为自己不久于人世了，直到由明诚那里听到了自己脑里的病，这才又放心。

    明诚见明楼这么离不开他，最后还是妥协了：「好！我可以跟你同房，但那件事，三天一次。」

    「大哥，你什么？你刚刚才完一次……」

，那就天天，但我承诺，就一次，字面上我的一次。」

    明诚被说得无言，最后有些结的回答了：「至、至多……我、我就三天回、回家一次……」

    明诚睨了明楼一，似乎在确认明楼的可信度。

    医生只是笑了笑让明诚安心，说了因为血块微小，过了几年会自己化去也不一定。

    但……不速之客之所以称为「不速」，就是因为他们总是不请自来……

    医生的笑容收了起，变得十分慎重：「若到了老年，这血块就比较容易引起问题。」

    最后的黎温存结束就得回上海了

    「最后一次，我真的累了。」

    明楼在重庆的那次车祸的确没有造成多严重的外伤，但后来回军校后因为而急送医，医生检查除了脑震盪，脑中还有轻微的血块，无法开刀拿取，但也没有立即的命危险，只是时不时的会引起疼，不是生理上的疲倦及姿势不良、碰撞，都有可能引起疼，甚至是心理上的压力、烦躁等等也能引起，听在明诚的耳里就像是绝症一般。

    「阿诚，我向你承诺，我若有一天走了一定是因为我年纪大了，寿命该终了，不会年纪轻轻就死在你面前。」

    猜猜看是谁打开了公寓大门

    明诚真的陷思考了，明楼虽不是血气方刚的小伙，但正值壮年，力什么的好像源源不绝一样，若真让他三天只能字面上的一次，的确是苦了他，可真让他尽兴了，他得了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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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明诚就对明楼十足的贴，明楼当然也趁机在他上揩了不少油，说来今天明诚要不是真的被他了太多次，当真累了，也说不要跟他分手的这话。

    「说了是明天开始，今天不算，十一年的求不得，我得好好补回来。」

    「尽兴就尽兴，但你记住自己说的了，三天一次，否则我就跟你分手离家走。」

    「对！只抱着。」

    明楼翻了个，又把明诚困在了自己，不一会儿，即便是十分级的席梦思床垫都不免发了弹簧律动的声音，盖着两人的棉被里也发了十分隐忍却还是免不了溢角的声，还有那个尽兴地夺取人的人所发的息声。

    「我这不是想让你安心吗？」

    所以当明楼又装痛的样时，明诚一就又心了，在他查看明楼的状况时，被明楼托着跨坐在明楼的上，当他觉到明楼那发的慾望后，终于还是化了。

    「好！就这么说定了。」

    明楼才刚承诺完，就搂着明诚又倒回床上去，二话不说的扑在他的上，用自己的重量压制他，在他的颈项、肩膀之间又亲吻了起来。

    「别别别！我答应你，你别离家走，走一次四年我就怕了，别再来第二次，我保证不碰你，但让我晚上抱着你，好不好？」

    「血块会化，那会不会凝结得更大呢？」

    明诚投机的想，两人才刚好上，明楼正觉得新鲜，所以才会如此需求无度，过一段时间他腻了，应该就能恢復正常侣的频率了。

    「儘量要维持病患的饮，不能让他產生心血的病，若是脑血阻的话，他现在看起来微不足的血块就会成为致命伤，怕会引起脑中风。」

    就在明楼房里正行一番不容人打扰的翻云覆雨时，公寓的大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