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田看着明诚与她告辞，好好的隐藏起自己对明楼厌恶的表后，才迈步离去，这个表变化让南田知自己是找对地方安这条线了。

    梁仲也没生气，汪曼当这个有多久，就跟汪曼斗了多久，而且汪曼还有利用价值：「严格来说，我才是你的上司，但是汪你每次的行动都是目中无人。」

    「是谁？」

    「你说过能者多劳。」

    南田似乎是明白自己接到心了，明诚的表太真实，真实得让她相信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人，只有在动怒的时候无法隐藏自己的心。

    「阿诚先生，别生气，我们的合作关係当然继续维持，你要是今天晚上被明先生打成瘸，我保证你明天就能拿到买椅的钱。」

    「你知这次停止钓鱼行动是谁的建议吗？」

    「汪，停止钓鱼行动。」

    「我在友银行开了一个，我会把帐号送去给你，就看南田课能不能让我满意了。」

    「不！我猜测还是报贩的可能大些。」

    梁仲也看习惯了，而且把自己的目的就摊在光底：「你又不是第一次被人当鎗使了。」

    南田见汪曼儼然把自己当成是明楼的自己人，为明楼解释，更加相信了明诚说的汪曼想在明楼面前表现的话。

    「可这不矛盾啊！」

    「这不是在跟你商量，这是命令。」

女人，汪何需顾忌你留在明先生的边。」

    他走上前，对汪曼说了：「我跟南田课的想法是一致的。」

    南田洋虽然独立自主，但成过程中却看多了女人的无奈，大多数的女人以夫为天，在日本、在中国都是，汪曼若与明楼再走去，她也逃不过这个宿命。

    然而汪曼回给梁仲的，却是一个不屑的神。

    「一个你瞧不上的人，世之中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事，千万不要瞧不起你边看不上的小人。」

    「为什么，南田课原先是同意的啊！」汪曼十分意外，她的计划顺利行，上回还只差一步就能抓到一个共党的报站，表示这个行动是有用的。

    南田说完就离开了，完全没有给汪曼再建议的机会，汪曼不明所以，原先她很赞成的行动，为什么突然就反对了？

    「不好意思南田课，你知的，我就是这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

    「阿诚。」明楼的声音在不远响起，明诚及南田看向明楼，只见他对明诚招了招手。

    汪曼不是就这么认同了梁仲的看法，但她的确想到了南田突然对她这个命令之前，正在与明诚共舞。

    「明白。」

    汪曼不去理会梁仲这句讽刺，那是因为她真的也被勾起了疑心：「要找什么人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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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确保和平大会顺利召开，我需要上海不再有鎗声及鲜血。」

    明楼带着明诚离开之后，汪曼走到了南田洋的边，说的话却是代替明楼歉：「南田课，市政府那边好像有急事务需要我师哥去理，所以他先走了。」

    「原田死了对谁最有好？是！他是不在场，但你看明楼边跟着的是什么人啊！那个手矫捷、来去无踪的阿诚，边带着这么一个人，可不是什么学者风范啊！」

    「不是学者能是什么？谍报人员？」

    难是稍早她威胁了明诚，这是他的反扑？而这个机会还是她送给明诚的，是她故意告诉明楼南田跟明诚有接，她原先是想造成明楼与明诚的嫌隙，希望明诚能别再纠缠明楼，明楼也的确动怒，故意让明诚去请南田舞谢谢她的知遇之恩，可她却立刻被反将了一军。

    「汪……原田熊二上个月在香港遇害，同日，明楼过境香港抵达上海。」

    的确，梁仲是说过，但汪曼是能者吗？

    「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让我试一试他，拿我当鎗使？」汪曼对梁仲不甚友善，语气也十分傲。

    明诚像被踩住了痛脚，放开了南田停了舞步，脸上立刻又换上了傲的笑容：「南田课，你可以不信任我，但我的私事无需告诉你。」

    梁仲一直都在不远看着，明诚与南田的对话他并没有听见，但当明诚离开后南田对汪曼的命令他倒是听见了，南田的声量不小，似乎是对汪曼不满意。

    「这事南田课查过了，原田熊二遇害的同时，我师哥正在接受记者採访。」

    「你想让谁消失，就让谁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