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錶，我只要偷走他的，并向南田课密报明楼在案发现场捡了损坏的錶，再将这只损坏的錶藏在他的办公室里，只等你将錶搜，明楼就死定了。」

    「你敢利用我？你知偷盗重案证据是什么罪名、诬陷新政府官员又是什么罪名吗？我这就可以让人将你逮捕……」

    「南田课！」明诚急急地抓住了南田洋的手臂，语中满是不安、恐惧：「南田课，我有报，你一定有兴趣的报。」

    「我还能相信你吗？」

    「我希望你相信我，事成之后我只需要一笔钱，还有一个假分，让我逃离上海，我知南田课肯定办得到。」

    「对你来说这是最后一票大的，但对我来说，报的价值必须能符合你开的条件。」

    「毒蜂，我能给你毒蜂。」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知毒蜂的行踪？若你早知毒蜂的行踪为何不早跟我说？」

    「因为特课保不住机密，我知南田课收了密报，指称七十六号的梁参与走私军火，连这样的消息都会传，我如何能告诉你毒蜂的消息，所以毒蜂这事我只能自己查，以防洩密。」

    南田的神在听见梁仲走私军火一事时瞬变，虽然收得极快，但明诚也已经收到这个讯号，这是「暗示」的第一步。

    「你查到了毒蜂的什么消息。」

    「毒蜂回军统之后负责摆渡，军统层有一条新路线走私到上海大发国难财，毒蜂对上海熟悉所以派他负责，他透过关係与明楼接上线，明楼以分享利益为代价，给予他需要的协助，最近将有一批货送吴淞，我正在打听时间及仓库所在。」

    「明楼会参与走私？我以为走私这事，是梁仲这小角才会的事，而且你若恨明楼，大可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我就会替你除掉他。」

    明诚笑了，笑南田浅见：「钱，永远不嫌多，更何况……摆渡的时候他本人无需现，你抓不到证据，南田课，我知把毒蜂的消息提供给你我能换得一笔钱离开上海，但明楼不会死，可我若把錶嫁祸给他，我不但可以得到你给的报酬，还可以确保明楼永远不会再有机会把我抓回来。」

    南田由腰带鎗鎗，直指明诚的额：「你敢利用我，破坏我抓获毒蜂的机会！」

    明诚閤上，已经再不畏惧了：「事到如今，你要开鎗就开吧！死，也是一离开明楼的办法。」

    南田还在犹豫，但此时楼上已有了动静，南田听见了脚步声，接着就是打开门的声音，楼上的明楼喊了句：「阿诚。」

    「我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