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决心离开军统，他本打算完成最后一个任务才走，却不知这是一个死亡任务。」

    「你说什么！」明镜激动的站起了，见明诚还跪着，她扣住他的双肩问他：「你们不是他的上级吗？既然是死亡任务，为什么要派给他这个任务？」

    「大姊，这个任务关係到第三战区百万将士的存亡，大哥报国的信仰是不会中止这个任务的。」

    明镜跌坐在沙发上，颤声问着：「所以……他要让明台去死？」

    「大姊，如果今天不是明台，你会选择一个人的命，还是前线百万将士的命？」

    「我……」明镜知这个选择不难，可是那不是别人，那是明台啊！

    「大哥知大姊会伤心，所以大哥制定了一个计划，能救明台。」

    「真的？」

    明诚了，也看见了明镜了希冀的笑容：「什么计划？」

    「拿自己，去换明台的命。」

    「不！不行！」

    「是啊！不行。」明诚笑了，笑得凄楚：「我不会让大哥死的。」

    明镜终于发现异样了，她抓着明诚的双肩，质问着他：「你了什么？」

    「大哥本来是要在上绑着炸药，带着七十六号的人想要的东西，七十六号换明台来，所以我迷昏了他，把他绑走，他为了避嫌自禁在上海饭店的假象，然后，我会代替他，去七十六号换明台，大哥能取信他人，用的是亲，我能取信他人，用的是恩。」

    明镜摀住了嘴抑止自己哭声音，为什么这样的计划一定要死人，为什么要死一个人就非得死她明家的人？

    「你以为你去送死我的心就不痛吗？明楼呢？明楼他着你啊！」

    明诚不针对这话回答，说再多也只是让明镜更心痛而已。

    「大姊，我已经安排好一切了，我死了之后，言默会安排你及明台转移的事宜，至于大哥……我知他不会肯走，他为了报国已经付了太多，再失去了我，他不会甘心就这样走，我太了解他了，所以我也不他，但对大姊，我有一个最后的请求。」

    「什么叫最后的请求，我不想听。」

    「大姊，如果你还觉得我换明台、换大哥，对我有一心疼的话，就答应我的遗愿，到了抗战胜利的那一天，即便大哥的信仰与你相同，即便他说他要继续留在国、留在共党，你都要着他，到黎去。」

    「你知了什么？」

    「不是我知了什么，我相信大姊知、大哥也看得清楚，日本人走了，就是我们自己人的战争要开始了，你们可以自欺，但我不行，我用我的命请求大姊，到时别让大哥留在国，大哥是军统的背叛者，不会被见容于军统，共党也不会真正相信一个背叛者，大哥最后只会成为弃，更别提在世人的中，大哥他还是汉。」

    明镜不是没想过明楼的境，而是她本不敢想。

    「大姊，你能答应我吗？」

    「我会让明楼离开，可是，我也不想你去死啊！」

    「大姊，我不死，就是明台死、大哥死，你只能挑一个了。」

    明镜摀着脸，埋在了自己的膝上，为什么让她这样的选择？她只想他们一家四好好的过日，不行吗？明镜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那么的后悔自己当初选择了这份信仰。

    「大姊，我们没有时间了，接来我要说的事很重要，阿香我另外派了任务，我对桂姨说你病了，她在苏州照顾你，所以这回你是抱病回来的，阿香让你留在了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