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她只恨不能亲见明诚被决。

    对明镜、对明楼的恨，她还没得到满足，她不相信他们是清白的，所以她即便着明诚养母这个尷尬的分也得留在明家，她还想查他们更多罪证。

    「对！我就是故意把明台送走不告诉你的，上回明台被抓走，你了什么？你自请禁足，完全没想把明台救来，若再有一回，你只会把明台上去，所以我安排他离开，不让你知落。」

    「大姊，你知不知这样会让人以为我心虚？」

    「他们不是担心明台是军统特务吗？那我把他送离开上海不是更好，他就不能在上海作了。」明镜说完，又狠狠的剐了明楼一：「至于他们以为你心虚这一，我完全不担心，你若觉得受委屈了，把工作辞了就好了，只要你把工作辞了，跟我一起离开上海，我就告诉你明台在哪里。」

    「你……也要离开上海？」明楼像是第一次知这事一样，他到很错愕。

    「明楼，我怕了，你知明台上的伤有多重吗？他只是一个孩，可能连杀条鱼都不会杀，却被说他是杀人如麻的抗日份，留在上海该有多危险。」

    「但我们的家在上海啊！大姊。」

    「家？这里是家吗？我怎么觉得我已经在战场上了。」

    「大姊，你相信我，我可以保护好你、保护好明台。」

    明镜摇了摇，一回，看见了最后一次见到明诚时，她坐着的那个沙发，她恍神的走到那里，好似能看见自己就坐在上，明诚就跪在她的前，问她……

    「大姊，我不死，就是明台死、大哥死，你只能挑一个了。」

    不！明楼保不了他们，在遇到危难的时候，是明诚用他的命，换了他们一家安全。

    「大姊……」

    「明楼，大姊累了，你若肯跟我离开上海再来找我，否则，就当我们姊弟的缘分到此为止了。」明镜在桂姨的搀扶，缓缓走明楼的办公室，在临门前，她停了脚步：「对了！明公馆已经卖了，你有什么要收拾的儘快回去收拾。」

    「卖了？卖给谁？」

    「一个日本官，多好啊！中国人都不敢置產，倒是日本人敢，了很好的价钱呢！」明镜没有的是，她的确佩服明诚，怎么有办法把几十年的老房，骗得那个日本凯了价买？虽然把明公馆卖给了日本人，明镜并不乐意，毕竟那个家是父亲亲手买的，也是他们一家生活了那么久的地方，充满了回忆，可言默告诉她这件事的时候，也转告了阿诚的一句话。

    「大姊，家不是一间屋，是人，有家人在的地方才是家。」

    是因为这句话，明镜接受了明公馆已被售而且还是卖给日本人的事实，尤其是在言默说了另一句话之后……

    「明董事，诚真的狠狠的敲了那个日本人一笔，我总算相信中国人的『无不商』。」

    明镜记得当时明楼在一旁，一脸的学究气：「这成语是误用了，原来的意思是『无尖不商』，尖锐的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