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要去法国。」

    「法国？为什么？」明镜以为总算她的亲人们都能在旁了，就等着明楼团员了，可明诚却想远走他乡。

    明诚知明镜捨不得，自己对她解释起来：「大姊，我说过了，即便抗日战争结束了，中国的势只会更严峻，之前没打完的国共战，抗日战争结束后一定会接着打，然而西欧很快的也会迎来一场大战，我也不想大姊离开了一个战场又去了另一个战场，所以，大姊你先留在澳门，而我，一方面，我的分太，留在国万一暴了，怕会牵连到大姊及明台，另一方面，也得有人先去法国打理咱们一家移民过去的事。」

    「可是……」

    明镜还想再说，明诚托起了明镜的手，安抚着她：「大姊，法国虽然很远，但对我来说最安全，我会住在希农，不像黎有侵略的价值，德军或许会放过希农也不一定。」

    明镜知明诚心意已决，她叹息∶「你一个人去？」

    「本来是跟曼丽一起的，不过现在……她或许想陪着明台了。」

    「可你一个人……」

    明楼知大姊不会放心，只得老实说了：「大姊，阿诚不是那么懦弱的人，在黎的那十年，我们真正待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三年，我攻完博士学位就离开黎了客座教授，直到明台去黎我才回去……」

    明镜听了，居然突然生起气来：「阿诚还那么小，你就把他一个人丢在黎？」

    明楼真的觉得很无奈，他是不是曾经失忆过，忘记了其实他也不是明家的亲生儿了？

    明诚见这况噗哧的笑了来，让明镜也恼不去，也笑容了，她刚刚，又让明楼受夹板气了。

    明楼很无奈，但也得说正事，得让明镜清楚他的安排：「阿诚在死间计划前就已经订好了计划，如今我都安排好了，三天后就走，大姊先送明台的假骨灰去苏州再飞香港，再用新分前往澳门，有人会假藉大姊的分飞黎，明台会直接用新分去澳门等着与大姊会合。」明楼已经好了安排，全代了言默，说来他的能力的确不输明诚，帮了明楼不少：「到了澳门，言默会帮忙安置你们。」

    「其实……」一直在一旁沉默着的言默，突然开了：「我并不打算跟着明董事他们离开。」

    「阿诚也帮你安排了假分，让你能去澳门躲避战祸……」明楼知言默终有完成任务离开的一天，可他一直以为他会去澳门继续帮明诚打理他的投资。

    「明董事去了澳门，会有两个军统特务保护，比你安全。」

    明诚听到了这里终是明白了，他一直以来都明白言默对自己的心意，可他也知言默不会他，但他从没想到要让言默为他到这个地步：「言默，大姊有明台及曼丽保护，去澳门没有问题，但我想放你自由了，你无需继续留在上海。」

    「诚，你掛心的人还在上海，我替你保护他。」

    明楼说来并不开心，他的敌正当着他的面对他的人献殷勤，但想到言默终是无果的心意，明楼又很难不为他惋惜，毕竟自己是得利的那个，也是得到了人的心的那一个。

    「言默……你其实不必如此。」

    「我当然得如此，我恨你骨了，如果有一天日本人要杀你，我得抢在前先解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