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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阿焰吧？」

    埃德蒙多再次问，半颗探窗，瞇起蓝想看清楚李焰的面容。

    李焰睁大回望埃德蒙多，觉得既温又疼痛，正茫然混不知所措时，第三者的声音了。

    「地上那位是李先生没错。」

    一个比埃德蒙多清晰不少也冷淡不少的声音从前座飘来，李焰本能地把转过去，透过半降的车窗与驾驶座上的黑发男对上。

    「果然是阿焰！」

    埃德蒙多开心地呼叫，把完全伸车窗，注视李焰笑着问：「你为什么在这里？放假了吗？肚饿吗？在等人吗？心不好吗？还是迷路了？」

    「我……」

    「不理由是什么，都先上车来。」

    黑发男沉声打断李焰，把手伸向方向旁盘的控制面板：「门锁解开了，开门时请注意别让埃德蒙多大人掉来。」

    李焰看看黑发男淡漠的侧脸，再瞧瞧埃德蒙多灿烂的笑脸，犹豫片刻后撑着人行站起来，打开后座车门。

    而让李焰意外的是，埃德蒙多没在他开门时后退，而是继续靠着门与窗，并且因此跌休旅车。

    李焰连忙横手拦住埃德蒙多，先将夜血者推回车，再坐有着小方桌的休旅车。

    车辆在李焰关上车门同时开动，埃德蒙多随晃动往右，靠上金发青年的肩。

    「请将埃德蒙多大人固定住。」黑发男转动方向盘。

    李焰揽住埃德蒙多的腰，透过照后镜注视黑发男问：「你是谁？」

    「洛，埃德蒙多大人的秘书。」

    黑发男──洛──回答，看着前方的红灯减速：「大人常常提起你，你是他勤奋工作的动力。」

    「我什么都……」

    「啊──」

    埃德蒙多忽然打哈欠，一脸迷糊地眨眨，看见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再瞧见李焰的脸，扬起角靠近金发青年：「哇！真的在，我还以为是作梦，太好了！」

    李焰第一次听到埃德蒙多用如此雀跃的声调说话，虽不觉得讨厌，可也不晓得该如何回应，只能呆愣地看着夜血者。

    「大人还没睡醒。」

    洛主动解释，看了悬在大楼间的澄红太一，踩油门：「大概还要半小时才会清醒，这段时间还请你多多担待。」

    「担待什……」

    「阿焰！」

    埃德蒙多拉脖凑近李焰的脸，嘟起脸颊不悦地：「别一直和洛聊天，也理理我啊！我可是隔着一个街区发现你喔，不称讚我吗？」

    「称讚？」李焰问。

    「摸摸我的，跟我说：『得好』啊。」

    埃德蒙多把枕上李焰的肩窝，稍稍抬仰望对方：「我喜被阿焰抚摸的觉，呼呼、小心翼翼的，很舒服。」

    李焰抬起圈在埃德蒙多腰上的手，僵、不畅、不确定地摸摸夜血者的：「得好。」

    埃德蒙多呵呵笑起来，将半个的重量压到李焰上，像猫儿一般用拱青年的手，索求更多抚。

    李焰笨拙地回应埃德蒙多的索讨，手指一开始只碰到银灰发丝，但随着摸次数增加，以及几次车辆转弯、加速或减速影响，指尖渐渐发碰上。

    这扩大了埃德蒙多的笑容，也令他的瞼越垂越低，直至完全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