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路上的监视镜呢？」

    一枚手榴弹由二楼落到李焰脚边，他看也不看就踩上去，手榴弹因此提前引爆，但爆炸的威力别说伤害到他，连让焰的轨偏离都办不到。

    科尔没有答话，瞪着焰光窜的铁屋，沉默了好一会才喃喃：「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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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破坏了，现在只剩铁屋正门和侧门的。」

    撞击声惊动整间铁屋的人，无论是在门前围坐成一圈赌扑克牌的西装男、稍远正在检查夹链袋中七彩糖果重量的中年人、更远搬着装有虹光果实木箱的少年，还是坐在线边作业的妇女与在二楼走持枪戒备的另一群西装男，通通忘记手边的工作直直盯着李焰。

    棕发男──柯尔──肩微震，连忙举起双手：「我不是在找碴，是想确认这个人类是不是唬我们！影蝠主可是九百多岁的老妖怪，要是这小白脸不能打……」

    不过这些人不愧是地生意的，即使错愕、混、怀疑自己的睛，仍在短短一秒回过神，中年人、少年和妇女迅速将前的成品、原料和半成品扫到最近的盒中，西装男则朝李焰举枪击。

    他上贝提诺递来的衣，耳朵捕捉到金属扭曲声，回往后看，目睹铁屋崩塌的瞬间。

    贝提诺笑着走向三人，来到站于中央的蓝发男面前，偏指指李焰：「代狼王阁，这是我向你提过的，我家的王牌──焰佛罗格；佛罗格，这位先生是与咱们共抗影蝠主的盟友，布莱克利之森的代理狼王沃德林。」

    「的确，再待去会就会给消防队製造麻烦了。」

    李焰转走铁屋，上的焰一吋一吋消退，在跨过门槛时完全恢復成人。

    「这是、这是什……哇啊啊啊！」

    「能不能你们待会就知了。」

    贝提诺轻笑，朝李焰以手拱喊：「佛罗格！熄火穿衣服囉！」

    当他走桥时，整个人已完全焰化，刺的火光驱散夜晚的漆黑，更引起铁屋门前两名守卫的注意。

    「让我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这个小白脸是焰？」

    贝提诺的声音从李焰背后响起，他拿着码錶和衣站在因温而变形的门框外，看向科尔和沃德林得意地：「怎么样？诸位还觉得我的焰是小白脸吗？」

    「十六秒。」

    「柯尔。」沃德林低唤棕发男的名字警告。

    蓝发男──沃德林──后的棕发男皱眉，看着李焰满脸质疑地问：「那张脸看起来比我老婆还漂亮，真能打吗？」

    而当李焰从门走到铁屋中央，整间屋里已经没有活人了，保鑣与製毒工无一例外地化为黑尸块，虹的糖果和为原料的果实全成灰烬，金属机台、铁柜铁椅等则如送烤箱的起司般变形，火焰如蛛网般覆盖地板、樑和屋。

    哀号、咆啸、尖叫和哭喊声在逐渐沸腾的铁屋回盪，李焰一面听着撕心裂嗓的呼喊，一面前释放金焰将喊叫之人化为寧静的焦块。

    沃德林：「一小时前有一辆车载走三个人，除此之外没有人离开。」

    贝提诺了问：「后门有人守着吧？」

    李焰沉默，看着扭曲变形、黑烟焦味繚绕的铁屋，心中只有一个念──还好埃德蒙多不在这里。

    贝提诺笑，前几步望着位于两条路外的铁屋问：「『工厂』的状况如何？」

    「三十七秒。哇，我还以为国的房可以撑久一。」

    贝提诺勾起嘴角，侧看着李焰指向铁屋：「佛罗格，把那间屋里的人和东西全烧了。」

气不好，撞到的红灯有多。」

    这让后排和二楼的西装男愣住，还没从同伴的惨况中脱离，第二波焰就衝到前，化钢製地板窜上他们的躯。

    「该撤了。」沃德林冷地提醒，转朝桥走去。

    「后门堵住了！」

    「别停止击！把所有傢伙都搬来！」

    「当然有。」

    不过在他们反应前，李焰先蹬地奔向铁屋的正门，张开燃烧的手掌同时扣住两人的脸，将人充作破门捶撞开大门。

    李焰走向铁屋，指尖在行间转为白金，接着指、手掌、手臂、肩膀……也纷纷亮起，而覆盖其上的衣袖也染上星火，随金的扩张化为灰烬落地。

    李焰同时将掌中化为黑炭的守卫扔，手掌随后白金的焰，被焰直击的弹立即化，其后的西装男也于眨间化为火人倒地打。

    贝提诺挑了挑眉，靠近李焰低声笑：「你有看见那些小狗的表吗？他们今晚肯定会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