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孔姒 红裙（2/2）

    厨房阿姨正在切菜，孔姒抚着裙摆走去，问她好不好看。

    好看，哎呀，真好看！阿姨甚至停了切菜。

    孔姒心满意足，她辨认这不是恭维和敷衍，她不再是那颗酸涩的青苹果。这满足支撑着她穿红裙吃完晚饭，再持穿着红裙写完一张试卷。

    小礼服的设计意图向来不是舒适，她把背脊崩得很直，像即将登台的芭舞者，优雅地吃完红烧，优雅地解立几何数学题。

    两样接地气的事完成后，孔姒一气呵成地合上笔帽，回到客厅米白真沙发上，拆开糕纸盒，打算和红裙真正搭的事品鉴甜。

    指甲盖大的银匙刚剜一块油，门忽然风尘仆仆地开了，齐烽拖着行李箱走来，挟着初秋夜晚细微的冷意。

    哎？齐先生你回来了，怎么没提前说？阿姨正收拾厨余残渣，拿着孔姒吃剩的那碗，我只准备了一个人的饭，菜也不够，我现在重新。

    不用折腾，煮一碗面就行。

    齐烽把行李箱靠着墙，站在门换鞋，接着脱外、解领带，把自己从舟车劳顿里拆开，信步走到孔姒面前。

    叔叔你不是差一周多吗？她拿着银匙，粉油挨着嘴角，惊愕得忘了送去。

    无论如何也算不到，她偷偷试穿红裙的第一次，就被齐烽撞个满怀。

    裙在她上，铺着细碎的暗光，她扭作态学那位女明星吃东西，模仿女明星电视里翘起的小拇指，致地刮油吃。

    以前她吃这掌大的糕，是直接用嘴咬。

    提前结束了。齐烽自上而看她，神如常，没再说别的。

    阿姨很快把面煮好，放在餐桌上白雾袅袅。齐烽坐来吃，脸埋鲜活的雾气，镜片很快白茫茫一片，于是他摘搁在手边。

    孔姒鲜见他不镜的时刻，除了上次接吻，这是第二次。他真实的双更柔和，没有镜片折后的冷光，让她觉得目光相碰的时间都变短了。

    还以为会有再一次亲吻，周如栩说过，这样的事有一就有二。她已经费六天心理建设，但齐烽看上去完全没这个意思。

    一碗面安安静静吃完后，客厅响起晚间新闻的声音，厨房声密集地淌了一阵，阿姨收拣好碗筷，手准备班。

    房里终于只剩两个人，并排的沙发上，孔姒不想再吃那块糕，她只想上楼洗漱，把这件红裙换回她常穿的棉质睡衣。

    练习得怎么样？齐烽重新上镜，冷不丁问。

    练习什么？孔姒刚站起来，复坐回去，脑袋是空的。

    我上次教你的。齐烽突然把她拽怀里，手心得着了火，用力地她后腰。

    说的是接吻。

    孔姒瞬间了腰，额抵着他的，心在她里嗡嗡作响。她不敢贸然开，害怕这震耳聋的响动被齐烽听到。

    分开坐上来。齐烽低声，意思是让她岔开两条，跨坐于他的大之上。

    越来越的呼里，孔姒着红裙摆，一直拉到大中，两条才能顺利分开。

    薄得有些透明的波布料，孔姒突兀立两颗小圆，客厅光线太好，让人无法忽视。

    齐烽托住她的，另一只手覆在上，面团似的。

    衣呢？怎么不穿？他的嗓音又变成初吻那晚，闷成绷直的铁片，沙沙地在她耳刮。

    这类裙要贴贴，孔姒买回来才知。她那些少女款式的衣，倘若在裙里，会像红裙和她之间丑陋的补丁，冲走一切好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