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遵命。快睡吧。」

    你甚至不用装一动的哭腔，这一切都是如此矛盾。你心碎的原因同时也让你无比兴奋，你知琴说过了多少次关于她孩的话题，你知这会让她多么快乐、满足。

    「还有一件事。」

    你忍不住唸，住眉心让觉一一滴被麻痺。

    她又张兮兮地提起，你听见电话那一开始移动的沙沙声，有人在呼喊她的名字。但琴现在一都不在乎的样，她说：「我知你是完主义者，也不怎么喜那些麻烦的羈绊关係??但你也是我见过最、聪明又努力的女人了，天啊这听起来像个求婚词对吧？我想说的是——」

    你不能将自己的心放在另一个人的手里，然后期望对方无论如何都不会将它碰碎。

    琴瞬间放松了不少，另一呼唤着她名字的声音更大了，她仓促地应了句。而后语带激地对你说：「嘿，我得回去了，我也得告诉他这件事。你今天休假对吧？好好补眠，我晚再打给你。」

    「你总是知我想说什么，谢谢你。」

    「……恭喜你，」

    你终于打断了琴的支吾，儘那听上去还真的有那么回事。你笑了起来，温的泪顺着颊缘。你好想拥抱她，亲吻她的额际，让她的气味在你的脑袋里留最后的记忆。然后你便能对此放手，至少你希望如此。

    这是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结果。你对自己喊着，脸颊得彷彿快要烧起来，对琴的让你在此时此刻到羞愧。

    「你才是。答应我这是你最后一次三更半夜还在外面游，你现在得好好顾。」

    「太好了——我本来想在晚餐上亲自告诉你的，可是一切都没有照计画发展。我知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但我真的忍不住了，我需要让你知。」

    琴的声音几乎在颤抖，她小声地哭了起来，那是一纯粹快乐的力量。她要成为母亲了。你在这是真心为她到开心的，那个小傢伙会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孩。

    「还有酒，别我亲自去你家把酒柜上锁。」

    「琴，他会是我最的教，或教女。别担心。」

    至少你能听着她的声音睡。这是你在极度疲惫中唯一庆幸的一件事，这太折腾人了，你心底关于琴的这些问题。

    「天啊，琴。我、我太惊讶了，恭喜你。」

    你将自己捲被里，在沉沉睡着前都没有听见电话真正被掛断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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