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在你的怀里摇了摇，这并不使你有那么一安心就是了。她呼过后，再开时声音是低低的哭腔：「我真的很抱歉。不是你的问题，你很完，只是——天啊，我都已经是个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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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怔了，反应过来时假装被冒犯到似地用拳轻打了你的肩前，挑眉笑：「有这么明显？」

    琴的声音的确安抚了你，儘她才是那个受到了太多衝击的人。你不晓得该何反应，理智告诉你沦陷去便会没完没了；但经验告诉你，或许在你们之间，顺着直觉的结果不是最糟的。何况她听上去温柔得像是要化了似地请求：「就只是，留来。」

吻继续顺着你的颈线向延伸。

    「琴……」

    这可不会留咬痕，真的。何况你什么时候穿过肩的衣服了？你的目光半是欣赏半是调戏，不能怪你，现在你们所经歷的都是一学习。而琴对你齿间的戏发抗议，略微弓起，彷彿她现在全都是带。

    你无法想像琴的表，不愿让这真的成为另一个当你想起时便难以承受的画面。所以你门把时几乎毫无犹豫——但是琴的温靠了过来，环住了你的腰。这是什么，阻止吗？在你的颈后，你能数得她的呼有多么缓慢，琴的调适能力显而易见地比你受控太多了。

    「抱歉，我痛你了吗？」

    「呃，」

    你扫视了电视柜一圈后找到自己的托特包和房卡，将它们地握在手中。了鼻后，你停在门前，尽可能轻松地接去：「我早上会回来收拾行李，可能带份早餐。你再传讯息告诉我想吃什么，好吗？」

    「我不需要早餐。」

    「我——那只是亲，还在大学的时候……何况我们喝醉的时候，我都在忍住不亲你。」

    「我敢打赌你对亲的定义也很不同。」

    「你随时可以让我停来，好吗？」

    你的心底一震。

    正当你打算继续去时，你先注意到的是她的颤抖得更明显了。你愣了愣，然后上停一切来环抱住她，用温的掌心挲女人的手臂，好似相信她现在所缺乏的只是温度。

    孩，当然跟孩有关。还有你差些因放纵慾而让琴受到更多心理压力的事实。你松开她柔的，坐起来将自己挪到床缘，脸庞埋在掌心里——久以来你相信自己是个自持的人，在你中的她也是。那刚刚义无反顾的动又该如何解释？

    你耸耸肩，低来虔诚地亲吻她额际上浅金的碎发，而她地打颤。

    你的指尖挑起琴的罩肩带，报復似地将它半推肩。

    你对她承诺，而琴半垂着眸。在你轻地咬吻她的锁骨、心和腰侧时，你在她腹方的疤痕前停了来。你想像过这看起来会是什么样的，而真正在你前则是更目惊心的。

    你顺着一衝劲将女人翻到。琴的轻让你动的眩更加清晰，这应该也是一次，你能顺从自己的嚮往而不是过分严谨。的金发女人正好奇打量着你的脸庞，看上去依然无所畏惧，这让你忍不住失笑，调侃：「这不是你第一次被女人压在了吧？」

    「心里有着忘不了的人。」

    所以你摸了摸旁的床垫，找到手机，假装游刃有馀地站起。你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或许喝一杯，像是平安夜会的事，例如提醒自己过去几年中好的那分回忆。

    「真不敢相信你从没告诉过我，就连我们喝醉以后也是。」

    你着眉心，勉自己说后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相当沙哑。在背后，你听见琴很轻地唤了声你的名字，然后是推开棉被的细微声响。你的脸在发，双手冰冷，但今晚你已经受够哭泣了。

    「琴，或许我该走了。」

    「不。我只是……」

    你心疼地落了一吻在那上，这让琴发了闷哼。

    「试试看——嘿！」

    松开了原本扣的手指，你让托特包落到了酒店房间的酒红绒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