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儿不得不多研究了几天。

    众官员看着文哥儿每天专门往他们钻，心里都咯噔一，怀疑文哥儿又要来祸害他们。

    他们心里甚至还有悲愤：中秋节前还是雨均沾、六都去，中秋节后怎么专往他们跑？难给他们安排忙到过年的加班计划还不够吗？

    众人提心吊胆好些天，最终还是承受不了这有把刀悬在自己脑袋上的煎熬，派本衙署的李梦去刺探一到底怎么回事。

    你小可是卖过我们的叛徒，这次应该去罪立功，清楚文哥儿到底想什么！

    看到这群惊弓之鸟一样的同僚，李梦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只能怪文哥儿的一些建议总是让他们又又恨。

    活的时候是苦的，成果的时候是快乐的！

    看到别人获得嘉奖以及声望的时候更是恨不得生三六臂来加班加活！

    李梦在同僚们的促去找文哥儿打听是怎么回事。

    “你最近怎么老往跑？”

    李梦开门见山地问。

    李梦是他们新社的人，文哥儿也没瞒着他，说是准备对各失地百姓的况摸个底。

    听了文哥儿的话，李梦微皱起眉，缓缓端起桌上的茶饮了一。等他捋清楚思路才说：“这个可不太好调查啊。”

    要知朝廷是丁给每百姓分地的，那么这些百姓为什么没有地？他们是把地卖掉了还是把地投献给乡绅豪了？为什么他们要卖地或者投献？

    这一个个问题可都得很，等闲人要是敢去碰怕是要事的。

    文哥儿也知这是封建社会一大顽疾。

    或者说任何社会都会有差不多的问题，发展到一定程度便会现鲜明的阶级差异。

    《德经》里面有句话说的是“天之，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则不然，损不足，奉有余”，意思是天运转一般是“损有余”来“补不足”，而人类社会的发展规律却恰恰相反，通常会“损不足”来“奉有余”。

    这些人类的劣，老祖宗们早就看得透透的。

    没看到西方也有类似于“凡有的，要给予更多让他有余，没有的，要连他仅有的也夺走”的话吗？著名的太效应便是从这里来的。

    想到自己到底还是个官场新丁，短时间不可能去碰这些顽疾，文哥儿笑着说：“我不是要查投献或者吞并的事，只是想大致了解一真正没有田地的人有多少，以后可以安排他们到军屯周围搞民屯。”

    听文哥儿心里是有数的，李梦便和他讨论起来：“军屯那边条件到底艰苦，怕是很难说服他们移居过去。”

    文哥儿：“所以我这不是先来摸个底，看看有多少人是有可能说动的，我得心里有个数才好继续细化计划。”

    这事儿肯定得让人心甘愿才好，要是人是被行迁过去的，肯定没有归属。

    那等于白忙活儿。

    李梦：“我最近手活不多，也帮你归整归整。”

    有人愿意帮忙，文哥儿自然欣然答应。

    其他人得知文哥儿只是来摸个底，也纷纷表示自愿给文哥儿帮忙。

    没办法，得尽快把文哥儿给送回翰林院去！

    官员的让文哥儿分外动。

    别看他们声声说不喜加班，实际上全都是心系百姓、无私奉献的好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