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掀桌一听就很带劲！

    文哥儿：“也许以后会，也许永远不会。说不准没等殿掀桌，大伙就觉得这桌老了旧了，主动给换上新的。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我们能的也不过是摸着石过河。”

    朱厚照听了这话有些失望，又忍不住嘀咕起来：“你莫不是为了收他们的钱才扯这些话来糊我？”

    文哥儿笑：“殿这般英明神武，岂是我能糊得了的？”

    朱厚照哼哼两声，最终还是没忍住凑过去问文哥儿收了多少钱。他还是一次见识真正的行贿，这些人手也不知阔不阔绰！

    文哥儿直接把唐员外拟的文书拿给朱厚照看，甚至还堂而皇之地当着未来老板的面大谈自己的受贿过程：“我没收现钱。正好他们家是印书的，我便让他折换成书给我们余姚社学的学生读一读。他们自家印的书怎么都得给个成本价吧？算来我还赚了。”

    朱厚照：“…………”

    一时也不知他小先生是明还是不明。

    朱厚照追问：“那其他人呢？你不是说还有那什么求字的、求画的、求文章的吗？”

    文哥儿无奈地回：“我给拒了，真要是一吃成胖，我怕把自己撑死。”

    朱厚照大失所望。

    还以为这次可以记上重重的一笔，结果文哥儿其实本没收！

    可恶！

    害他还难受了好一会儿！

    朱厚照怂恿：“次你全收了，我们五五分账。”

    文哥儿笑眯眯：“然后等哪天殿想把我脑袋砍了，直接把这些事拉来算总账？”

    朱厚照矢否认：“孤才不是那样的人！”

    文哥儿信他才怪。

    这孽徒一天到晚净琢磨着怎么坑他。

    师徒俩到傍晚又一起用膳，瞧着和往常没什么不同，杨慎他们甚至没发现有啥不对。

    就是听文哥儿嘘说中午有人请客吃饭，哪菜怎么怎么香，他们都有些馋了，决定集资去吃一顿。

    偏偏他们都愿意掏钱袋了，文哥儿又表示那是人家的私人园，光有钱怕是去不了。

    杨慎压不和文哥儿客气，径直说：“那你面给我们安排一顿。”

    馋完人想不负责任，世上岂有这样的好事！

    文哥儿笑眯眯地：“好，次我带你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