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柠想到他之前的那个问题，然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脸颊“唰”地一就红了。

    在喝醉的况，她比以往都要坦率，连语言都比清醒的时候直白。

    “戚老狗说让我们双修，费尊者也这样说，我、我都不知该怎么和你相了。”

    “在我们那儿，这事一般都不拿来说的。”

    云柠捂着脸，耳尖红红的：“他们怎么能这样啊，好难为。”

    闻言，秦溯表面上还一副镇定的样，掩在黑发间的耳朵却悄悄攀上了一抹绯，温度不比云柠耳尖的温度低。

    两个快要烧开的壶排排坐，壶嘴里的蒸汽，一时间谁都不知该说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秦溯轻声问她：“那，你想和我双修吗？”

    云柠小声地“啊”了一：“你、你怎么也这样啊。”

    她捂着脸，背过了，害羞：“可我们又不是侣。”

    “这事只有侣可以啊。”

    她说完这句话，又转过了，小狗似的在秦溯上嗅了嗅，睛亮晶晶的：“我刚又回答了你一个问题诶。”

    云柠礼貌地问：“请问，我可以再咬你一吗？”

    秦溯：“……”

    在一莫名的念怂恿，秦溯一解开衣领上的扣，脖颈。

    然后，在云柠的注视，他在颈侧划一血线。

    鲜血瞬间涌了来。

    秦溯低，将脖颈送至云柠前。

    本就残存不多的理智终于彻底消失，云柠控制不住地，用力咬上了那片。

    温的鲜血从淡青的血里涌了来，云柠大吞咽着，眸底，一抹浅浅的紫一闪而逝。

    后颈被人安抚似的抚摸着，云柠只觉得自己仿佛沉醉在一场醺醺然的梦中。

    梦里，满墙的月见草绚烂绽放，香满院，灿烂的光跃在绿藤之间。

    秦溯的睛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赤金的竖瞳。

    他轻轻抚着云柠的发，低沉又有磁的声音里带着一抹引诱和哄骗：“云柠，”

    他轻声问：“你想和我结侣契吗？”

    云柠这时候已经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

    她尾泛着浅浅的绯，无意识地吞咽着清甜的鲜血，瞳孔有那么一瞬间涣散了一。

    秦溯也不需要她的回答，在他话音落时，一繁复的金光阵现在他的指尖。

    秦溯看着前茫然懵懂的少女，眸中光影明灭不定。

    光阵一靠近，却在快要碰到云柠上时，骤然就散了。

    “算了。”

    秦溯低叹一声，手指有一没一地抚摸着云柠的发：“放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