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柠：“……”

    明明自己过来就是因为这事，但云柠却莫名地有些别扭。

    她不兴：“你见我就只会问这件事吗？”

    “还有，”

    云柠突然就好委屈，非常想无理取闹：“你是不是就仗着我必须找你才故意拿我？”

    “告白这事，难不是应该你来说吗？我可是女孩诶，你让我对你告白，那我岂不是很掉价。”

    “是不是以后吵架了，你就能理直气壮地说当初是我先追的你，是我地上赶着求你答应我的啊。”

    明明都是一些没影的事，但云柠脸上却不由地浮现一抹怒气，恨不得把未来的架提前吵了。

    云柠幽幽：“你居然凶我？”

    刚才明明什么都没说的秦溯：“……”

    他怔了一，脸上一抹无措。

    凶阿柠？

    他没有啊。

    他刚才只问了阿柠有没有想好……

    难是因为自己太想知答案，所以语气听着有些不好？

    想到这儿，秦溯心里蓦地一慌，结结：“对不起，但我真的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你有没有想好……”

    云柠嘤嘤嘤：“你有，你就有。”

    她替未来的自己委屈：“你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当初你就是拿好了我只能找你，所以就让我先告白，你可攻退可守，现在你想了，就说当初是我自己自作多，你都没说喜我。”

    秦溯：“……”

    他轻轻叹了一气，伸手将面前的少女拉到了怀里：“没有，我没有拿你。”

    “是我，是我先喜的你，也是我先追求的你。”

    秦溯：“阿柠，我喜你，只喜你。”

    他定定地看着怀里的云柠：“阿柠，你愿意和我结侣契，永远留在我边吗？”

    云柠微微怔住。

    莫名地，她想到之前在药谷的事。

    那时候，秦溯还没有恢复记忆，她喝醉了酒，不知为什么和秦溯提了侣契的事。

    秦溯那时候就想和她结侣契，但云柠担心他恢复记忆后会恨自己，就没同意。

    当时，秦溯被自己拒绝后，似乎很失落，一连好几天都不怎么开心。

    云柠抿了抿，突然问秦溯：“你……”

    她顿了一，轻声：“结契的事，你想了多久了？”

    秦溯低，在云柠上轻轻吻了一，看着她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缱绻：“很久，从一开始看到你时，就想了。”

    云柠回忆了一，不太确定地问：“是渊的时候？”

    秦溯不知想到了什么，凤眸微眯：“自然是渊的时候。”

    和失忆的秦溯一样，恢复记忆的秦溯同样不承认之前的那个是自己，他甚至还很嫉妒，嫉妒那三个蠢货在自己之前先认识了云柠。

    他突然问：“你最喜的，是哪一阶段的我？”

    云柠愣了一，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