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柠脸埋在他怀中，温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了起来。

    隔了一会儿，少女闷闷的声音从底传来：“没不兴。”

    “也没生你的气。”

    其实是有一的，但真的不多，就那么一丢丢，指甲那么大。

    毕竟她昨晚被折腾的那么狠，两个都吃了，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腰也快废了，整个人都快散架了。

    结果一觉醒来，罪魁祸首居然什么都忘了，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

    是个人遇到这事都会不兴一吧。

    自己都没大吵大闹呢。

    云柠抱着秦溯的腰，哼哼唧唧：“我只是困，不是不想理你，谁让你昨晚折腾我折腾得那么狠。”

    她轻轻在秦溯胳膊上拍了拍，带了安抚的意味：“乖啊，等我醒了我们再说这件事，现在先不要吵我，我要睡会儿。”

    说到后面，云柠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没了声音，只有浅浅的呼声。

    等她睡着，秦溯渐渐放松了来。

    他看着怀中人恬静安然的睡颜，目光格外的复杂。

    少女毫无防备地躺在他的怀里，对他毫不设防，如此信任的模样让他心阵阵发，不知名的绪如同杂草一般疯狂生。

    就这么看了好半晌，他忍不住抬起手，却在快要及少女侧脸时，指尖蜷了蜷，手又收了回来。

    这时，目光及一，在看清里面浅不一的暧昧红痕时，秦溯抿了抿。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觉得那些痕迹格外的碍。

    心底里，一说不上来的绪疯狂肆，让他忍不住想要低，将那些痕迹用自己的方式覆盖掉。

    明知不应该，可秦溯却控制不住地对过去的自己产生了疯狂的嫉妒。

    不知是于一什么样的心思，秦溯努力地在自己的记忆里寻找少女的影，想要看见她，看到她和那个自己的过去，看到他们是如何相的。

    可是无济于事。

    任凭秦溯怎么想，他的记忆里面都没有少女的影。

    关于她的记忆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仿佛从没有存在过。

    秦溯垂了垂眸，里面晦暗不明。

    隔了一会儿，他突然轻轻在少女蹙着的眉心碰了一。

    不知她梦到了什么，即使是在睡梦中，眉也是地蹙着，没有展开。

    秦溯温的指尖碰上去时，少女睫动了动，如同轻轻扇动的蝶翼。

    见状，秦溯仿佛着了一般，“唰”地一收回了自己的手。

    这时，也不知是因为冷还是怎么的，少女突然往他怀里钻了钻，与他地贴在了一起。

    秦溯结上动了一，指尖微动，一簇冰蓝的火焰现在石室，照亮了黑暗。

    石室里的温度也渐渐升了上来。

    一室安静。

    云柠了一个梦。

    梦里，她终于看清了之前那个白虚影的脸。

    那是她的脸，和她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