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的好吗？」李欣乐右跨上左，半躺在沙发座位区。

    伴随着几场降温，冬渐渐的了。在菁菁和李欣乐澄清误会之后，两人维持着一段奇异的关係，她们绝不提蒋禹这个人，却又常常拿这件事话中带话的消遣对方。

    「我过的如往常一样，只是多了一个人能想念。」菁菁微笑，将羽绒外掛在椅背上。

    过了立冬，上一季的风尘轻轻抖落，枯叶蜷缩在大树。孤零零地撒在街上，虽然黯然无，却多了份纯洁通透的寧静安然。

    「唷！大了呢～！」李欣乐起，将酒杯搁在桌上。

    这是一间舒服宜人的咖啡厅，她们时不时聚会的小场所首选。李欣乐习惯坐在靠窗的这个角落，一边是靠墙的尼沙发，桌另一边是天鹅绒的双人椅，几乎跟对面的沙发一样舒适。

    虽然说是咖啡厅，两人相约的时间也还不到傍晚，但李欣乐会的一直以来都是洋酒。不知哪一天开始，菁菁也从黑糖盖沦为沉浸在红酒的糜烂里。

    「真的好久没有这样了吧！有时候还是很想念呢…」李欣乐手撑着自己顎，可怜兮兮地说。

    也许是那一天吧，在和李欣乐讲开后的某一天，菁菁来电，要求上见面。一见面就猛半瓶李欣乐的红酒。从那之后，菁菁再也没过甜腻的饮品了。不是郁的手冲咖啡，就是各式红酒。

    也许是嚐过了比咖啡苦涩的生活，亦或碰过比洋酒烈的刻。还有次，菁菁啜了一李欣乐的辣椒酒，呛辣得久久不能自己，却依然一饮而尽。

    「哪样？」菁菁接过桌上的酒杯，一饮里少许的红酒。

    「好好啊！那奋不顾、那刻的、轰轰烈烈的！」李欣乐仰说着，珠带着闪烁，好像什么浮夸的戏剧演员。

    「你瘦了。」菁菁招手请服务生过来。

    「奇怪，你有没有在听啊？你怎么跟她越来越像。」李欣乐不开心，用手示意服务生再给她一个脚杯。

    「哈…」菁菁接过斟满的红酒，边啜饮，边凝视窗外。

    冬天的景格外让人平静，菁菁怀念自己曾经像颗炙的太，在她冷颼颼的心里熊熊燃烧过。菁菁想念自己是那颗太，温她心像冬季冰冷的天地。但只有她的存在，才能让菁菁继续这份足够柔又温的光。

    这样说来，是蒋禹的存在，造就了菁菁的温；也是蒋禹的关係，让菁菁愿意燃烧殆尽。

    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了。

    因为一个人，直觉式地无条件朝她靠近。因为同一个人，无条件地细心护。又或是想一个人想得丧心病狂，极尽发疯；赔上自己的所有也要到失去自我；固的恨一件她的事恨到只要想起这件事就会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