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月考，清空完书桌排考场。林蝉请假没去打工。为期两天的考试结束后，所有人回教室整理书桌。

    安佳整理完后趴在桌上唉声叹气，林蝉问她怎么了。安佳难受：“一想到你会和我分开就难受。”

    月考后据成绩排座位，安佳一向都是坐在最后一组的特殊待遇。

    林蝉戳她气鼓鼓的脸，安：“放心吧，你怎么知，我就一定会和你分开呢？”

    安佳皱皱鼻：“你什么平我不知啊！”只是林蝉不让自己说去罢了。她一定会在这次月考大放异彩，扇爆陈姜安的脸。

    考完试当晚，林蝉回ktv打工。打工快一个月，同事和经理都了解林蝉的家境，对她很关照。

    在更衣室换衣服，她们夸着林蝉的发卡好看，聊着聊着，问到林蝉考试如何。

    林蝉低扣上制服的纽扣，嘴角带着淡淡的笑，笑意未达底：“我成绩不好的。”

    “没事，要是考不上大学，就来咱们这活，只要肯也不差，养得活自己。”一同当班的二十多岁小拍拍林蝉的肩膀说。

    林蝉合上衣柜门，真诚地谢：“嗯，谢谢红，我先去活了。”

    考完月考，有不少南的学生组团来唱歌放松。林蝉的刘海已经及睛遮挡视线了，绿蝉型发卡将刘海夹上去，发盘起，一派净利索的模样。一成熟的制服，一般人不注意她，也认不她是南的学生。

    有一批学生成群结队涌来开了大包厢，其中夹杂着林蝉耳熟的声音。她心一惊，是他们班的同学。

    林蝉躲空包厢，听见他们吵闹地经过，有女生疑惑地问：“姜安，楼祁今晚真的会来吗？”

    陈姜安语气滞缓，语速逐渐加快：“他……当然会来了！我已经邀请他了！他怎么会不来呢？”

    另一个女生崇拜：“姜安真厉害，人漂亮成绩又好，楼祁都听你的话。”

    人哄哄闹闹地路过，林蝉心脏剧烈动，从包厢来，去了另一边走廊，跟红换了值班的区域。

    一整晚林蝉都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招待完两个大包厢，又迎来几个喝醉酒的中年大叔，上来就要再开一箱雪。

    林蝉去了单后，靠在墙上休息。包厢钻来一位大叔，扶着墙踉踉跄跄，面难看，林蝉意识上手扶他，关心地问：“这位客人，你没事吧？”

    不想大叔反手握住了林蝉细瘦的手臂，醉意熏天的脸贴近林蝉，眯着看她。

    带着酒气的呼吐在林蝉脸上，中年男人糊不清地说：“这次的货不错啊，五百够不够？”

    林蝉吓得使劲挣脱，但男人壮的手臂像钢似的锢住她的双臂，往包厢里带，林蝉慌得大声喊叫：“你什么！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