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希文反驳：“你那是激，不是喜吧？”

    秦康顿了顿，终于意识到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他压低声音，打算揭过此事，“嗐，别提了，都是年轻的时候不惜，那会儿也不运动，结婚没几年，就亏了。”

    他拍拍归希文的肩膀，以过来人的份叹：“唉，你还年轻着呢，婚姻是一门学问，里面的事得够你半辈去参透。”

    “至于喜，那是奢侈的东西。”

    “希文啊，我可得提前给你打预防针，你别瞧你现在还扛得住，那是因为你年轻，等你年纪稍微上来，你就能会到无能为力的觉了。”

    “那我没事，我运动。”归希文不以为意地说。

    归希文听着，只觉得心里很闷，“所以，你不喜你媳妇吗？”

    秦康装完茶叶，往里面撒了一把黑枸杞，叮嘱归希文：“瞧见没，年轻的时候千万要节制，不然等你到了三十多岁，就得和我一样，喝茶还得倒枸杞。”

    “你哪里没事？你更要注意好吧！”秦康痛心疾首地望着归希文，“娶了个漂亮的媳妇，铁打的都得熬，你看看你，这才两天的功夫，你窝都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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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康叹了一气，继续：“咱们这一辈的人，都是亲戚朋友相亲介绍的对象，熟人介绍的对象都是知知底，家里人也放心。过日图的就是安稳，能找到一个踏实持家的媳妇也是福分。”

    秦康脸上的绪淡来，他捧起保温杯，一双不着调的睛此刻有了几分少见的认真，“相亲认识的，哪有什么喜不喜。过日和喜不喜是两码事。”

    归希文憋着笑，：“我只是觉得，你大概很喜你媳妇。”

    秦康捧茶杯去接，接完回来，他话锋一转，把矛指向归希文，“话说，你应该是喜你媳

    归希文看着秦康夸张的动作，朝着他的保温杯里瞧了几，不禁笑起来，“你这才三十，怎么就开始养生了？”

还年轻，要护着啊。”

    “唉，说起来都是泪啊，那还不是因为……”

    秦康没有反驳，只是笑笑，“你以为所有夫妻一开始都是互相喜对方的吗？你回去问问你爸妈，可能他们那时候结婚，也不过是家里的意思。两个人第一面看得顺，其实就可以试着相，相来没什么大问题，就可以结婚。”

    秦康立即一把捂住归希文的嘴，古古怪怪地开：“别瞎说，我那方面好着呢。”

    “也不算不喜吧，这么多年相来，多多少少是有些的，我媳妇待我很好，平时家里的大事小事都是她在理，一个家打理得井井有条，我很激她。”

    “无能为力？”归希文眯起睛，狐疑地上打量秦康，“这么看来，你现在那方面……”

    “哎，你笑什么？”秦康没心思倒茶，他趁着办公室里人不多，一坐在归希文旁边，“你这个笑容很不坏好意啊，你给我解释解释！”

    平日里嘻嘻哈哈的人换上一副认真的模样，让归希文有不适应，他察觉秦康接来可能要透一些私人的事，可秦康及时回过神，立即恢复往常的态度，收敛外的绪。

    “哦。”归希文垂着暗笑。

    归希文一愣，怔怔地看向秦康。

    秦康说这话的时候罕见地收起平时油嘴的腔调，眉间透一些少见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