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姜柠是被某人洗澡的声音吵醒的。

    浴室的声哗啦啦地落在地上，和暴雨击打窗的声音有的一比。

    她拥着薄被，伸了个懒腰，柔的提醒她还睡在床上。

    昨天晚上被沉知珩折腾完没多久，就累得睡死过去了。

    姜柠打了几个，到了床边，扶着旁边的床柜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睡了一觉后，哪哪都不舒服，的酸胀异常明显。

    她盯着面看了会，脑袋里浮现沉知珩压着她的用手指来回的景，不禁倒一气，这么一想，好像面更痛了。

    记得在意识犹存的时候，她还奢望沉知珩能帮她清理，抱着她去泡个澡，而事实证明是她自作多了。

    姜柠颤着一步一步地走到浴室门，没有多想，直接推开了门。

    沉知珩听到开门声立刻关了龙，侧着看向门站着的人。

    浴室里烟雾缭绕，朦胧胧的，空气中卷着淡柠檬和海盐的味，混着的雾舒卷开来，有夏天海滩的觉。

    姜柠倚在门边，跃过温的烟雾隐约可以看到他健硕的，肌匀称实，恰到好。

    她往前走了几步，想看清他的，沉知珩比她快一步拿着浴巾裹上，半包得严严实实的。

    姜柠气得咬牙，他怎么这么小气吧啦的？看一又不会少块。

    “你来有事？”

    “我来想洗澡，上黏糊糊的。”

    她裙上沾了不少，没法穿，所以拥着薄被来了，迈着小碎步走到他面前。

    沉知珩冷看着她，发糟糟地披在肩膀上，的肩膀白的，染上了浴室的雾更显艳。

    “你好像还没洗完，我不介意我们两个人一起洗，你觉得怎么样？”

    姜柠朝前凑了凑，白里透红的脸上写满了图谋不轨四个大字。

    “客厅还有一个浴室，我去外面洗。”

    “别急着走，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她和他隔了一段距离，也不敢像昨晚那样不知死活地去挑衅他，一边观察着他的脸，一边试探地伸手摸着他的浴巾，对着打结的位置停留了片刻，想解开的心蠢蠢动。

    沉知珩攥住她的手，“你好像对我的面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