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介廷很快凑近应声：「妈，我是阿介。」他早跟着海遥称呼者。

    「我以为这是你在路边买的钓竿，钓好玩的。」

    「妈，他没要过夜──」

    「遥遥啊，你在外面吗？」耳力不好的老人家习惯大声说话，洪鐘般的嗓音大到快震破耳。

    原介廷没意见收起钓，有模有样。

    但秦祖聿说得对，除了小女生的告白，他今年的生日的确孤零零一个人，还受了一肚鸟气。「我的生日礼呢？」

    「阿介，我会分居的原因很清楚，你应该跟适合你的女人结婚生，建立完整的家。」

    原介廷话，睛都笑瞇了。「谢谢妈！」

    只不过那张狗嘴依旧吐不象牙：「今年没海遥帮你过生日应该寂寞得很，送你这组钓竿，往后寂寞的话到海边钓钓鱼，总是要学会一个人生活，乖！」

    他听了飆，差把礼丢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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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介廷耸肩：「明年一起补，我可以等。」

    「我等等跟遥遥一起回去。」

    他同意，一手拿着钓竿，一手牵起她的手。「说得没错，政事务所开了吗？我们去登记。」

    对于不认同的事，他总能看淡不在意，一心一意只看自己想看的，是霸势，也是善待自己的生活态度。

    海遥拿着手机走远，不让他有机会跟母亲对话。两老偏向他那边，真让他住来说不定帮着他把她五大绑到政事务所登记。

    她必须证明两人断得乾乾净净，是他死赖脸追到这里来，他们──

    「那个女人不是我，我不会跟你结婚。」海遥另一手着太，本对弹琴。

    衝着年轻人的血，也或许是国电影看太多，一群学生休假开车就往南边去，没有目的地漫游，在路上补给简单跟油料，经过小镇就停来走走看看，车上除了帐篷睡袋也有钓竿，如果在海边扎营生火钓鱼，幸运的话当晚就有海鲜可吃。

    「没有。」哪像她，犹豫不决的个太过弱，到最后伤的只会是自己。

    「是钓好玩的，不过这是秦祖聿送的生日礼。」社会后哥儿们过生日就是喝酒聚会，没在讲究送礼，想不到今年他倒有心，勾起他在国求学时的娱乐消遣。

    电话那端愣了，随即愉快回应：「阿介啊，怎么来了！遥遥跟你在一起吗？」没几天就追到这里来，这孩有心的。

    海遥手机响起，母亲打来的。

    孩是上天的赐予，有孩他会恩上苍，没有也不会怎样。不存在的东西不应该破坏两人原本的生活。

    「等等遥遥，你没穿好。」他跑步追上，贴着手机微低语。

    「这样你们先到市场帮我买个菜，看要吃什么就买什么，回家我来煮！多买没关係，你应该会住几晚吧，妈每天都厨煮给你吃！」

还没开，先去超商买冰块冰敷。」这附近没大型医院也没急诊室，只能想方法应急。

    「谁说那个女人不是你？往十年的都是假的吗？」他等她主动说真正原因，不说，就表示她心中在乎，在乎到没有商量馀地，不跟任何人讨论，只愿一人默默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