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蜡放在哪？」

    廖立翔平常邋遢惯了，都忘记赵渊学是一个多注重外表的人，他虽然没有天天在学校遇到赵渊学，但每次看到对方都一定是打扮得相当得的模样，上的衬衫和都得一丝不苟，发也会整齐的平贴在上。

    「不过我不太会抓，你可以帮我吗？」廖立翔虽然去夜店也会打扮，但那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了，现在他都走颓废科学家路线，完全糟蹋他打扮起来勉还能在酒吧骗骗别人的外表。他可不想自己抓了个十年前行的发然后被朱博文一脸鄙视，乾脆不要脸地直接要对方帮忙了。

    朱博文一脸「你他妈真麻烦」的脸，但还是把手中的公事包暂时放在鞋柜旁边的椅上，还顺便把他手里的原文书一併放过去，抓着他的手走赵渊学房间的化妆台前。

    赵渊学的化妆台上摆了各式各样廖立翔看都没看过的瓶瓶罐罐，朱博文准地拿起看起来最像发蜡的圆罐转开，用手指挖了一些发蜡抹开，开始替廖立翔抓发，「我只帮你这一次，你看好。」

    「嗯。」廖立翔也没厚脸到每次都给朱博文替他抓发，毕竟他也明白朱博文没事是不会想和他有过多的肢接。

    朱博文三两就帮廖立翔抓好了发，看起来跟廖立翔印象中赵渊学的发型八九不离十，「谢谢。」

    朱博文没回答他，抓好发之后他就走浴室洗手，然后直接去玄关把他的公事包拿起来。

    廖立翔跟在他后也拿起那本原文书，两人搭电梯到地室，朱博文的特助已经站在那台黑车旁边等他们。

    「朱总您早。」

    「嗯，去公司吧。」朱博文开车门准备要去，但特助没有照着朱博文的意思坐驾驶座，他看了朱博文一，朱博文才开：「他今天要跟我去公司。」

    「好的，老师您也上车吧。」特助，走向后面还没开的车门那替廖立翔开了车门。

    「呃、谢谢。」廖立翔没想过有天他也能接受这样的礼遇，有些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坐车。

    一车廖立翔左顾右盼看了车，接着朱博文的特助也坐驾驶座发动了车。

    车上除了冷气声之外再没其他声音。

    廖立翔虽然知朱博文喜安静，但这也太安静了。「陈特助，能问你叫什么名字吗？」

    朱博文原本低着平板，听到廖立翔的声音便转看着廖立翔。

    「老师我叫陈耿明。耳东陈、耿耿于怀的耿、明天的明。」

    「喔！昨天辛苦你了，还要医院跟殯仪馆这样奔波。真不好意思打你们昨天的行程。」廖立翔想着应该要跟对方谢与歉，没想过这都是对方分的事。

    陈耿明似乎被他的话吓一，还隔着后照镜看了朱博文一，朱博文用神示意对方但没说话，陈耿明才接着说：「这都是我该的，不麻烦。」

    廖立翔观察到另外两个人的互动，「我刚才说的话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