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就和摘要差很多，赵渊学确实英文不好，里面很多文法或是用字准的谬误。有些地方甚至论述得不够清楚，关于论文里面的图製作得还行，虽不到尖的程度，但是要作为一个博士毕业还算在及格范围。

    赵渊学在这本论文里的论述方式和讨论里所指的几个重，虽然标题得好，但讨论的度有限。廖立翔甚至可以在翻阅这本论文时再想几个可以细讨论的重和造成结果因素的原因，但赵渊学在这论文中却完全没提到。

    廖立翔一面翻着这本论文，一面脸越来越死白。

    他烦恼的是，赵渊学的博士论文由他来评估，大概也就是博士生毕业的及格边缘，可想而知以赵渊学的程度会怎么指导学生。那他明天要怎么和赵渊学的学生说他无法用以往的指导方式指导他们？学生能接受吗？

    另一个让他苦恼的是，他不觉得失忆的赵渊学能那份他当临时工时上给eric的报告。他相信为亚洲区主的朱博文肯定有看过那份报告……

    「。」廖立翔忍不住骂了脏话，然后拿起手机准备拨号，后来想想不对，改拿室电话拨去，电话那响一阵才接起。「在嘛？」

    「看诊啊废话。」郑帆懒懒地说，「你不会就是打来跟我间聊问我在嘛的吧？」

    「你是不是早就知朱博文知我是谁了？」廖立翔恶狠狠地问，也不郑帆正在看诊。

    「咦？你们相认了？」郑帆惊讶地开，「欸等等、小林你先不要放病人来，我要休息十分鐘……不，十五分鐘好了。」

    「没有，我自己发现的。」廖立翔有些激动，「你早就知还不告诉我？」

    「我跟你说这嘛？你知这个又能怎样？跟他抱在一起哭哭啼啼相认吗？」电话那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戏謔，得廖立翔更不悦。

    「你看我在那烦恼耍猴戏你很是吧？」

    「还不错。就跟你说我乾洗费付得很值得你不信。」

    廖立翔不顾赵渊学的形象地给郑帆骂了一串脏话都没停，到后面没话可骂了就一直重复类似的字句，最后骂累了不顾对方的反应就把电话掛断。

    虽然廖立翔知自己并没有一天扮演过赵渊学，很多生活的小细节和对朱博文都是依着自己的平时反应去行动，他只想朱博文会相信他是失忆，但没想到朱博文还能猜他是谁。

    仔细想想，朱博文从一开始对他很兇，到后来被他吐槽被雷打到，想来那时朱博文就已经知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