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立翔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那张小羊的办公椅上，望向自己对面站着赵渊学的五名学生、一位研究助理和一名博士后，刚才李惠雯带着赵渊学的学生来他办公室，学生们一字排开，李惠雯一一向他介绍名字和年级。

    赵渊学的学生总共有五位，一位博士班，博士生刚升上博士班三年级，而硕士班有一个是廖立翔原本的学生，另外三位两个硕一和一个硕二。

    「我想刚才李惠雯小有向你们说明我的状况，我对各位的名字和个还不熟悉，请你们见谅。」廖立翔一面开，一面默默地观察底几位学生的反应。「我很抱歉因为我的问题浪费你们一个学期的时间。」

    「我目前最想知的是各位的研究度和毕业计画。我给你们一星期整理手边的研究度，如果要这学期毕业的话，我希望你能把你论文大纲给我，或是把你现在写的论文容直接寄给我，我们一起评估你的度和未来讨论的方向。」

    廖立翔看着对面的学生互相对望了一阵，疑惑的表，只是廖立翔没打算解释他现在为何有不同于赵渊学的转变。

    「如果你们不想让我指导也可以，我会请系主任帮你们安排其他指导教授。我会尽我所能，帮你们转过去你们想去的那间实验室。目前我大概想到这些，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提来。」

    通常讲到这，大分的人都是沉默没问题，不过他观察到除了他以前学生以外的六个人虽然沉默，但却同时不可思议又难以言喻的表，然后互相看了对方几。

    「我刚才说错什么话了吗？」廖立翔不放心地问。

    想当然耳，站在办公桌旁的人一致摇说没有。既然他们不说，那他也没兴趣过问。「那一星期后大家准备好就各自找我会谈，想毕业的人请好好准备再寄信和我约时间。没事其他人就可以离开，辛苦各位了。大林麻烦你留来，和我讨论一实验室的状况，也麻烦你这星期准备一刚才我说的东西。」

    学生和研究助理都没话要和他说，鱼贯地离开他办公室，只留博士后大林一人。

    大林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女，一脸柔弱又有些畏畏缩缩的样，他没想过赵渊学会让一个看起来本不了实验室的人来实验室。

    「你是这所学校毕业的学生吗？」廖立翔随一问，对方摇摇。「跟我说一现在实验室的状况吧！我听惠雯说这学期实验室的工作，还有带学生都是你负责的，辛苦你了。」

    对方相当诧异的表，廖立翔想起今天一大早，他还是忍不住向李惠雯打听有关赵渊学实验室的况。

    「那个……我有问题想问你。」

    「老师请说。」李惠雯因为廖立翔的声而停手边的工作，抬看着他。

    「我以前是怎么带学生的？」廖立翔还是决定向李惠雯打听看看。

    「老师你以前都不太学生，您外务比较多，所以也不太常来学校，除非要上课和开会，否则您是不会来的。实验室的事您不会过问，都是由大林──就是您聘的那位博士后决定的，不过以前是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