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博文一听到他的话，把视线放回他上，上打量，原本有些崩溃的神也恢復成平时的冷静又难以亲近的模样，低看看手机上的日期。「今天不是愚人节。」

    「嗯，我知。」他。

    朱博文听到他的回应又盯着看他一阵，气比起刚才清冷了些。「所以你这不是在开玩笑。」

    「嗯。」廖立翔，虽然不是没有碰过朱博文这模样，但他已经习惯平时的朱博文，这样的对方让他很不能适应。

    「所以你真的要跟我离婚？」朱博文重复一次他的问句，似乎在思考刚才两人的对答。

    「嗯。」廖立翔低着，看着他熟悉又陌生的朱博文，不知怎的有害怕，他缩了缩肩膀。

    「我对你不够好吗？」朱博文的气听来有些严厉，像是警察在质询犯人。

    廖立翔摇，老实回答：「你对我很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朱博文听了他的回答后挑挑眉，气比刚才缓和些，继续质问：「还是你不喜我？」

    「我喜你呀！」廖立翔想也没想就回答，回答之后又觉得如果他想离婚的话，这个答案好像不太好，表有些尷尬。「呃我是说……」

    「那为什么要和我离婚？」朱博文打断了他的话，对于他想也没想就脱而的答案似乎很满意地勾起角浅浅的一笑，然后继续严肃地询问。

    「你能不能不要问我原因，就直接跟我离婚啊？」廖立翔真是被刚才老实回答的自己给打败了，廖立翔你到底是来离婚还是来表白求的？他有些委屈地低着捲了捲自己的手指。

    「你觉得我有可能同意吗？」朱博文低看他捲手指的动作，然后把视线放回他的脸上。

    「唔，我想也是。但我不能告诉你。」廖立翔还沉浸在自己应该不要老实回答对方的后悔之中，越来越低，额都快碰到桌面了。

    「为什么？」朱博文的声音越来越像平常对他说话的声音，让他不自觉放低了戒心。

    「因为我觉得如果我把原因告诉你，你更不会跟我离婚。」他抬瞟了朱博文一，朱博文的目光和平常一样温和，让他几乎没思考过自己的答案，对方问一句他就老实答一句。

    接着他听到朱博文从椅上起的声音，廖立翔也跟着从原本的位置上站起来，让自己直的站着，和朱博文对视了一会。

    廖立翔自认很能看朱博文没什么表的绪，但此刻他很不确定对方到底心如何，他觉得对方看起来就像平常一样，可又有那么一不一样，总之他说不上来。

    「很好。」朱博文的声音听来有些咬牙切齿，朝他走了过来，他有些戒备，但仍然没用。朱博文把他拦腰扛起，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像农夫在扛米袋那样。「那我们就看是你先开告诉我，还是我先把你上得不了床。」

    廖立翔尖叫了起来，「朱、博、文！你知这招对我没用，你半年前已经试过了。」廖立翔在对方肩膀上挣扎着，但也不敢真的闹太大动静，怕自己会真的会摔去。

    「那我们拭目以待？」朱博文的声音听来有些狠厉，和他那天警告周兴方的语气很类似，接着朱博文把他扛卧室，最后把他丢上卧室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