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

    然而重新看她的时候，却是微弯的笑脸。

    然后等她回，电话里的顾昊英没说话。

    「明天见。」

    「……当然，不行啊。」

    顾昊英歪了歪：「因为你生气了，我就想，既然造成了，不如让她删了，也避免误会继续延烧。」

    「……没事，我在外等你。」

    「小嫣，跟老师说掰掰。」霍函麒的声音引了许澄晓的目光，对方笑的表让她顿了顿话语，举了举手：「小嫣掰掰。」

    他冒了一个笑，却有些冷，彷彿要找碴：「所以我说一声就可以吗？」

    她发现那影片被删了。只留一篇声明，lynn：『因为朋友要求，所以删掉了。』

    「生气甚么的……」她有些訕訕：「还不是你没说一声就拿我当挡箭牌。」

    「既然有时间，就过来接你一起去。」

    结果后来才知，要怎么准确的形容当时的觉。

    毕竟庄安琳是网红，许澄晓还关注了她的社群专页，就算知好奇心杀死猫，还是没忍住去查了后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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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是我不对，以后不会了，晓晓，请接受我的歉。」

    「不会的，」他的语调温和，看着她的目光和煦：「可以的话不用那么客气，您什么的，觉很疏远，其实，我也喜跟老师说话，很轻松自在。」

    「咦，你怎么来了？」

    「我刚才看到那霍先生了。」

    霍函麒抱着小孩，对她笑了笑：「跟朋友和好了吗？」

    看着坐在对面久违的青年，语气平和的谈论在老家、工作的事。彷彿两人之间再没有那些绪的汹涌波澜……

，霍函麒姍姍来迟：「抱歉，又让老师等我。」

    「喔，不会的。」因为就剩一个人，许澄晓先传了讯息，此时顾昊英电话响了，许澄晓有犹豫要不要接。

    她很想抱抱他，摸摸他的发，告诉他，虽然你那时候没说，虽然我既迟钝又笨拙，可是对不起，原来，让你伤心了。

    接过他递来的安全帽，许澄晓随回答：「喔，对啊，他们刚刚走的时候我不是还跟你讲电话吗？」

    青年的手肘曲在桌上，垂哼了一声，像是笑，又不像，很像是她上次在电话里听到的，嘲讽着甚么似的。现在看见了表，瀏海密密的挡住了睛，彷彿一都不在意被遮挡住的，嘴角上扬，神却看向他，他并不是生气，他心里藏着绪。

    霍函麒的话让她意识回了一句：「好，明天见。」

    「好。」

    「喔。」

    许澄晓觉得，那时的他，笑得，让她有难受。

    坦白说，她还蛮想听他解释的：「你为什么要她删掉啊？」

    他回了她这句话，不知为什么，她觉得隐绪。

    他着安全帽只了睛，答话有些迟疑，落却很轻：「……没事，走吧。」

    其实她会觉得，顾昊英有时说没事，并不是真的没事，他藏着话，可她却没有到能发现他藏着什么。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最近特别明显，她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生气了。

    「喔，好啊，我也差不多……」

    问话彷彿在提醒她这几天用纸条传讯的事，许澄晓有些迟来的脸，「嗯。抱歉，跟您抱怨这事。」

    他们去吃饺，等着餐的时候许澄晓了一会儿手机。

    就这样一句。

    许澄晓没忍住看了顾昊英，还被他发现：「嗯？」

    「这是你要她删的？」

    顾昊英很有耐心，说了这几句电话还没断，透过电话还能听到风声：「我在学校外面了。」

    「嗯。」

    轻柔的话语，让她脸上的温度越发了，「呃，那、那我接个电话。」

    「喂，怎么了？昊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