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妈好！」

    门一开，看见江妈，我立刻鞠躬招呼。

    「小啊！好久不见。」江妈一把把我拉屋：「中秋节真是不好意思，那两个无聊男又吵架了！」

    「不会啦！谢谢江妈的邀请。」

    中秋节后，江妈一直嚷着对我很抱歉，趁江爸去国差的时候，请我过来一起吃晚饭。

    「张小！」婕琳也衝了来，一把抱住我的手臂：「今天的猪片是我烤的喔！用你最喜的那烤酱！」

    走餐厅，天霖正在手机，我拍了他的肩膀后座。

    「吃饭不要玩手机！」婕琳一把抢过，把他的手机搁在一旁的柜上。

    江天霖摸摸鼻拿起筷，想要夹，又被江妈打了手。

    「菜都还没上完，猴急什么？」

    「这个屋簷啊！张小的地位比我还，我不过是人人践踏的杂草。」

    他装哭脸，倒在我的肩膀上，我一把把他推回位置。

    「知就好！」江妈把汤端上桌后坐：「你再不振作，你爸就要撒除草剂了。」

    「妈，你放心。若爸真撒了，我也会地活去。」

    江妈被他逗笑了，夹了一大块猪放他的碗里。

    「小，升主治以后一切还好吗？」江妈也夹了块给我。

    「不像住院医生那么忙，可是病人比较少，所以收也少一些。」

    「这样好，你们前几年太辛苦了，这几年稍微气吧？」

    「唉，我不过气的声音稍微大了一，那老就不开心了。」天霖帮江妈用蔬菜包了，递给她。

    江妈笑着接过：「谁叫你得这么明目张胆！是不会装忙吗？你又不是不知你爸？」

    「妈！你太哥了好吗？他真的很混！我上次还听到他在问小怎么诊断。」

    江天霖朝婕琳殴打的手势，婕琳不服输地扮了鬼脸。

    「那是你哥想负起责任，所以才这么谨慎，不是吗？」

    吃完饭，天霖抓了啤酒，把我推他的房间聊天。

    「对了，我爸这次去国，是那个黄芷萱邀请的。」他撕开洋芋片包装递给我。

    「嗯，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好像黄芷萱的能理实验室又拉到一笔赞助，要架设新的材。」

    「那女人还真厉害。」

    「好像是吧？你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奇啊？」

    「她是我们阿爸的朋友。」

    「你阿爸不是在传统市场卖早餐的吗？怎么会有学术界的朋友。」

    「谁知？缘份吧？」

    闷了起来，我索往后一躺，望向他房间的天板。

    「能当你妈的儿真好。」我说。

    「我妈早把你当儿了好吗？」他也学着我躺：「你次直接叫她妈，她一定超开心，过年还会包红包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