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推开书房的门，小正着镜，窝在沙发上翻神医学报告。

    「今天你的朋友来看我的诊。」

    「又认错了吗？谁啊？」

    「孙嘉芹。」

    他哈哈笑了来：「次见面一定要好好糗她。」

    「你们很要好？」

    「是还不错。」

    「怎么认识的？」

    「在市区的一间酒吧。」

    「酒吧？她不是国小老师吗？」

    「法律有规定国小老师不能去酒吧吗？别太大惊小怪。」

    后来我才知，她跟书妍也很要好。

    老是跟书妍说，要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傻傻地听哥哥们的话之类的。

    起先我很不开心，直到有一次，书妍终于鼓起勇气跟我坦承，她有自己的看法，也有想的事，我才意识到自己对她的压迫，开始反省。

    因为弟弟妹妹老是跟她混在一起，我跟她碰面的机会越来越多，不知不觉熟稔起来。

    「最近有在准备国小教师甄试吗？」一次门的时候，我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