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女朋友吗？」几个礼拜后，我跟康鸿吃饭时问他。

    「你是说，不是女朋友的女普通朋友？」

    我。

    「有啊！杜恩娜！」他狡黠地笑着。

    「你跟她还有联络啊？」我皱起眉：「你没跟她说什么我的事吧？」

    「我承认，她说要找你看诊的时候，我陪她去买过几次衣。」

    我恶瞪他。

    「那是因为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对付她。」他好奇地瞟我一：「我应该没猜错吧？」

    「废话。」我继续问：「和女普通朋友维持关係，是可能的吗？」

    「你知我们商学院的娘军那样的男人叫什么吗？」

    「什么？」

    「必须死的渣男。」

    我觉得有些冤枉：「有这么严重？」

    「就是这么严重。」

    「但如果是女生约男生去她家，又故意洗澡的时候不锁门呢？」

    「居心叵测。」

    「是吧？」

    「但渣男仍旧必须死。」

    「这是什么理？」

    「她们的理。」康鸿无辜地耸耸肩。

    「女生就没有慾望吗？为什么所有义责任都要男生来背负？」

    「因为社会期待她们没有慾望吧？她们只好假装自己没有，把责任全推给我们。」

    「所有的女生都这样想吗？」

    「我猜不是，但我没遇过就是了。」

    孙嘉芹也是这么看我的吗？

    「怎么？你阶成渣男了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