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孙嘉芹在浴室里摸了好久，甚至差迟到。

    在她披散发匆匆忙忙衝家门后，我终于可以去梳洗。

    把棉丢垃圾筒的时候，我隐约看到一个我不想看到的东西。

    慌地拨开一堆污秽的卫生纸，那是两条线的验。

    一阵耳鸣，我跌坐在桶上。

    希望我有足够的时间拯救自己的姪。

    到了医院，一推开神科办公室的门，就看到同事们惊讶的表。

    我有一超差的预。

    「发生什么事吗？还是我又忘了什么？」

    「你哥今天早上辞职了。」

    我衝妇產科办公室，他正在收拾东西。

    「你嘛要辞职？」

    「不关你的事。」

    「是因为顏若亭吗？」

    「不关你的事。」

    我暗骂一句脏话，举起右手用力把验丢在他办公桌上。

    他停动作，仔细看了一后，直接把验扔垃圾桶。

    「你疯了吗？」我不可置信：「以你的个，如果不对方，不可能犯这失误。」

    「那又怎样？」

    「那又怎样？那是你的小孩！」

    「李康鸿会好好理的。」

    一气从衝上来，我揪住他的领：「你是白痴吗？你们两个明明相，为什么要这蠢事？」

    「你不需要知。」

    「告诉我原因。」

    「你不需要知。总之是为了你，为了书妍。」

    「你放！」我忍不住一个拳揍上他的脸：「不要推卸责任到我们上！你这个想杀了自己小孩的刽手！」

    一个踉蹌，他跌到地板上。

    「从以前到现在！我什么都是为了你们！为了你们！」

    他大吼着，衝过来揪住我的领。

    「为了我们？你辞职也是为了我们？」

    「对！」

    「荒谬！」我用力推开他：「为了我们？你失去一切也无所谓？」

    「只要你们好好的就好了！」

    「你失去一切！我们怎么可能会好好的？」

    「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他扑过来，把我的撞向墙：「我早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痛得差站不稳：「什么？」

    「除了你们！我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