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我知。」达俯在杉的额角亲了一：「我只是觉得讨厌，杉明明是我的，嘛要给那些小朋友拿去炫耀。」

    像是读了杉的心一样，达的声音穿过杉朦胧的意识，将他从半昏沉的睡眠状态中叫醒：「你乖乖待在这里，我也比较放心。」

    「我才不信。」达的大手缓缓梳过杉的发，偶尔轻轻抓扯一，杉只在最初两皱眉抗议，但看达没有停手的意思，第三之后就不再抗议，任由达继续动作。达的角满意地上扬：「我想你应该是不知的，你现在是行销门的崇拜对象，行销里面企业粉丝专页还有ig、推特的那几个小朋友，每天都至少上去写一篇歌功颂德文。」

    「执行经理请不要公私用。」

    「在公司里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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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故意的，因为衬衫底，在心脏正上方、左前的位置，留了一个非常清晰、暗红的痕跡，杉觉得大概没有个天是消不掉的。除了那个位置以外，杉还知自己的手臂、肩膊、腹，八成还有大侧，佈满斑斑驳驳的红痕，数量多到杉完全没办法理解短短几小时之怎么可以製造那么多个瘀血痕。拜那些瘀血痕之赐，杉觉得自己大概至少要再等个三天才能门，但愿冰箱里的存货撑得到那时候。

    「这跟那没有关係，毕竟那是行销的工作。」

    「不过，你不能门，也好。」

    「没错，替你理恶意中伤，或者宣传确实是他们的工作。不过他们宣传你本人的次数比宣传公司品牌还多那就很好笑了，我看到有个小朋友拿你最近完成，要开始推的稿发公关文，写着『设计总监会用公司里的同事当模特儿试衣，这就是裁製成适合上班族女的设计。总监，什么时候到我当模特儿啊！』的时候，实在无法不到有威胁，有想要开除她。」

    杉没有反应，听话地闔上睛，达看他的呼渐渐变得沉平稳，才慢慢吐一句话：「我还有另外一个理由。你最近整个星期几乎都没公司，反倒可能是正确的决定。这个星期公司外的陌生访客很多，防不胜防，你不在，他们就没办法得逞。我寧愿你还是暂时关在这里，除了我以外，谁都不要见……」

    「让他们去吧，反正没什么差别。」

    「一来，我不怎么喜让人看到你，尤其你跟学生时代一样，路上遇到谁跟你打招呼都亲切回应，苍蝇跟害虫超级多，赶都赶不完，你不门，我可以减少很多额外的事。」

    达轻轻笑了一声，仍然以缓慢而温柔的动作梳着杉的发：「我去东西了，你睡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