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为自己找麻烦呢？您本来就不需要接受这些无谓的扰。现在辞退还来得及。诚心地建议您，不要跟人淌这滩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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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脑萤幕的右角一个讯息视窗，表示有新的信来。信箱里有两封信，一封是欧文写来的全英文信函，写着「蓝，你该回来一趟了吧，你家空太久了，我跟芭芭拉有寂寞。星期我们在纽约见，记得选家好吃的台菜」。

    「毕竟我们是『共犯』。」

    他将纸样翻个面，打开放在手边的平板电脑，调「自信」的设计稿电档，再抄起控笔，开始修正。

    这封信，杉没有回信。

    「『自信』是一个很象的词汇。」杉对着调整中的作品喃喃自语：「她不是『珍珠淑女』，没有明确的定义和形象，那只是一觉。每一人都可以很有自信，本不需要衣装衬托，因此在这时候，衣装设计就会变得没有意义。」

    亚莉则完全相反，她非常清楚知自己在什么，也非常忠实地去执行自己的工作，论自信，可能也是他见过的女当中数一数二。

    「我很抱歉，要让你陪我演这场戏。」

    杉闭上睛，短暂一秒，甩甩，把思绪拋开。他是达的共犯者，现在他在这间小小的碉堡里面所製作的东西，是为了反击敌人的武和陷阱，而不是「oalysia」真正要走的一步。「自信」的设计图稿当然是刻意锁在文件柜里要让人偷走的。为一位设计者，杉承认自己无法完全不在意「作品就是来被盗用」这件事，然而，他也不得不同意达的提案。

    以及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曾穿着太的衣装站在舞台上，意识到自己不受周遭的人迎，却还是昂首追逐梦想的模样。

    ──「自信」。

    他送后才打开另外一封，信的容很有礼貌。

    现在到了差不多该收割的时候了。

    「没办法，欧文。」杉微笑着写回信：「我虽然不是米其林等级的家，但在我看来，纽约很少能找到比本地更好的台菜」。

    「您为什么替这组作品命名为『自信』呢？」

    数星期前李夏和陆天帆在这间办公室里所提的问题，以及当时的答案，杉都记得很清楚，不过，正因为他记得很清楚，也才知有些话他并没有透给李夏和陆天帆知。

    「因为我们的品牌是设计给都会女的。我们的目的是要让穿着的人自然散发光彩。」

    「……不行。」

    他把信读完，摇摇，就信箱里设定好的资料夹，跟数十封其他的信放在一起。

计总监室，就连亚莎、亚莉和达都不能排除。

    他想起亚莎，在「公主」的衔之，边有人守护，但表当中总是有一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