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咬住，很意外自己竟然没有因为听到那残酷的四个字而浑发抖或到如冰窖，而且，还能开答话：「我晓得。」

    ──我不你。

    「亲的杉，你还听不懂吗？」达的笑容再度加：「脚踏两条船这个理论，是那宣言『我两个都』的人在玩的，我呢，我没有同时两个人。我只有亚莎，而且我不你，所以，这不能称为脚踏两条船。我为什么不可以来找你？」

，或者开业务会议时简报最近一季的业绩成率时一样。可能是看穿了杉的想法，达咧嘴一笑：「亲的杉，你想说你不容许脚踏两条船吗？那你就是太天真了。我的船只有亚莎一条。」

    「你知？」

    他第二次伸手扣住杉的肩膀，握住杉的手腕，力大得跟铁箍一样；只手腕轻易一扭，他就开了杉还没有锁上的房门，将他拖屋。

    显然是怕杉听不懂，他很慢地，像是老师解释问题给愚蠢的学生听时一样，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我只有亚莎。而且，我不你。」

    「真是聪明，不愧是我的杉。」

    他反手将门锁上，那个「喀搭」声响，听在杉的耳朵里格外响亮。

    「这也没错。而且为武，你比我预期的优秀太多，公司现在可不能没有你。」

    「我也知……对你而言，我是共犯跟復仇的工，就这样而已。要我欧氏，不过是要个堪用而且可以轻易拿到的武，去对付苏士嘉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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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杉冰雪聪明，对我的个非常了解，所以，你也该知，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几个月会有什么后果。」

    「那答案不是很清楚吗？」杉摇摇：「你跟我都知，我们中间除了共犯结构，什么都不是，那你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杉的眉皱了起来：「来，这逻辑本不对。」

    「是吗？凭你发掘人才的能力，明天你就会找到另外一个设计总监。」

    「这话听起来像是你想要解除合约？那可不行。先不说业绩或者是招牌，蓝维杉是亚莎和亚莉的瑰宝，让你离开她们会很伤心。我可不要看到亚莎难过，更何况你还欠她一整结婚礼服。」

    「是吗？在我看起来完全没有问题。」达又近杉，开追击：「我喜亚莎。没有疑问。但是，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你休想从我这里逃走。我绝对不会放你走的。」

    「我知。从五年前的那天晚上开始，我就知了。」杉的声音很低：「我是害死致亭的兇手，你绝对不可能会原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