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亚莎的表透的是很纯粹的好奇，杉对她微微一笑。

    「你不是看过吗？我上一件以卉为主题的作品。」

    「哪一件？」

    「我们签合作契约的那天，你不是给我看过，达给你的照片？」

    亚莎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双手一拍：「有！我想起来了！那绿的，致达说他只有那张照片，始终没看过模特儿真正穿上衣服的模样。」

    「那件衣服叫『睡莲』。」杉往窗的方向退开了小半步，似乎想要离亚莎和她的结婚礼服远一：「那位没有机会穿上它走上真正伸展台的模特儿，是个很可、很开朗、非常值得人珍惜的女孩。」

    「她是怎么……」

    「她在正式上场之前，发生意外去世了。」

    亚莎满脸歉疚：「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没关係。不过，从那之后，我就不再用卉当作素材了。」

    「那……」亚莎短暂将视线投向她的礼服，数秒之后，又转面对杉：「你为什么又为我画了百合呢？」

    「大概是因为，你令我想起她吧？你跟她一样，非常值得人去珍惜。」

    亚莎的脸红了，杉对她微笑：「以我的立场而言，我应当要说我很兴你愿意跟达结婚。他的心里有一座天秤，你可以让那座天秤往的方向倾斜。」

    亚莎的脸更红了，细声细气地说「不会啦，跟我比起来，致达更在意你些」。

    「就算是，质也不一样。我代表的是恨的那一边。」

    杉这句话，亚莎没有听清楚，她偏着，狐疑地询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是说，我跟你完全没办法相比。好了，我话讲得太多了，你的秘书稍早有来警告我说不可以拖你太久时间，你之后还有餐会。来吧，

    正事要。」

    亚莎乖乖走简易试衣间，杉拉起帘，等亚莎换好衣服。

    「会不会太？」

    「不会，应该是我的新秘最近盯着我要我减的关係。」

    「那是为了要拍照片。」杉在亚莎裙脚边蹲，检查襬拖地的度：「要我改短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