锲-()

    他神中迸的怀疑，让姚晴动怒。

    她用力推开他，在冰冷的地板上翻了数，支肘撑地。她很快从地上爬起，指向大门冷冷说。「不好意思，这里是我私人的地方，不方便招呼你，请你上离开！」

    应天旸跟着从地上站起。「啧，如妳刚才所说！像妳这样的女人，金钱不就是一切，何必如此矫，分什么地方接客，什么地方不能接客！」

    黑眸冷冷一瞥，他不服输迎上前，动作迅速将她压向墙，然后刻意压低，邪气嗄声，稳稳撒落她面颊。

    「妳说我的话，有哪里不对？哪里不合理？」

    「应天旸，你不要太过分！」姚晴气不过，用力推开他的脸。「你私闯民宅，凭这，我就可以告你！」

    「告我？」应天旸邪气的脸，再度趋近她。「哼，想告我，妳还不够格！别忘了，这整个月妳都让我包！我现在的份还是妳恩客，妳该的是好好接待我，而不是吊我胃！懂吗？」他鄙夷的视线落在她上。「瞧瞧妳现在这副狼狈，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浑答答不说，连脸上的妆都一大半！任谁瞧了也绝不信，这样的妳会是南天酒国的红玫瑰。」

    在风雪月场所打久了，她当然明白那个神代表什么意思！

    「难在你们有钱人底，酒家女就不是人？就没有喜怒哀乐的权利？」

    钱！

    当初就是因为这个理由，让她不得不选择离开，然后退他的生活。

    他的神锐利划过她的脸，那双眸一闪而逝的悲伤，让他的心沉了。

    「这些早在妳自愿当上酒家女那一刻起，就该知的结果！现在才拿来说嘴不嫌太晚！」尤其在她选择抛却他们之间的，就该知总有天他会报复她当年的狠心绝。

    「对！你说的没错！是我分不清楚状况！是我不知轻重！是我贱！一切都是我如果没有我，你的生活应该会过得比现在更好！」如果他们没有相遇，如果那一夜不存在，那么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姚晴扬着笑，一双艳丽的眸冷冷盯着他。

    氤氲模糊她的视线，她面带微笑，这次的笑有着说不的凄凉。

    她快乐吗？

    不，打从与他分手那一刻起，她就失去微笑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