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还碰过。

    只听哥哥哭着说不要告诉妈妈，他不想去医院，好怕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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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听见隔关门的声音，知徐渚回房间的徐姮这才再次拿着自己的睡裙，溜去浴室洗澡。

    那天晚上大概就是这样。

    割完后的那几天，徐渚总是会趁着黑漆漆的大半夜，偷偷摸到她的床上，把她摇醒，只为了让她陪他去上厕所。

    那个时候的徐姮在站着睡觉，困得不行没理他。

    他当时还在说悄悄话，像一只讨厌的蚊：

    她当时被徐渚吓得不轻。

    将捂在被里的徐姮觉得有些，去想小时候的事却只让她觉越来越燥。

    “我好怕。”

    “你又不是没看过。”

    她后来惊醒还是因为听见徐渚在哭。

    “妹妹，妹妹？”

    再后来大了一些的话。

    还是最后徐渚说他会把妈妈这个星期留的午饭钱全都给她，她给他买什么就吃什么，其它的钱都归她。

    她揪住他的，拿厕所的纸巾帮他缠了好几圈，说这样可以止血。

    沉沉的声音，若无其事的语气。

    再来徐姮坐去桶上，没什么意的她半天才憋来几滴，但是朝他打开，迭好方方的纸巾，照妈妈教过她的那样，从前缓慢地去后面，向他示范如何正确地清理渍，对他说完就得，只要净了，来肯定是和她一样的颜，她从来没有过血。

    黑黑红红的从小小丑丑的、塌塌的生前端滴落在桶里，上就变淡开了。

    不过最后徐渚还是去医院了。

    徐姮不记得最开始是几岁的时候，只记得好像是学前班的年纪，朱佩琳带徐渚去割包。

    “月月？小月亮……我……”

    徐渚没有开灯，他甚至不许徐姮开灯。

    小时候的徐姮可是一直和徐渚在同一战线上，当即就帮他抹泪，保证决不告诉朱佩琳，然后给他支招。

    首先就是包扎伤。

    因为路染导致的低烧，加上裹住的卫生纸在沾血之后粘伤上，很疼，他自己取不来。

    只是那个东西绝对和现在得不一样。

    握住过。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告诉朱佩琳是她的馊主意，也没说她拿了他的钱，让他那一个星期的午饭都是一个吃不饱的葱香小卷。

    几次徐姮起不来，她其实也不知妈妈把徐渚带去医院什么了，就让他忍忍第二天起床了再去，可是徐渚就是要她陪，睡迷糊了也要把她推起来。

    徐渚的这句话好似就这样留在了她的耳边。

    徐姮的确见过。

    把玩过。

    想起一次就让她莫名尴尬到想要破坏一切。

    徐姮这才勉同意了。

    父母睡了之后的家里额外安静，浴室里只有一昏暗路灯照来的丝丝亮光。

    徐渚拿一只手死死住她的掌心，从房间里一直牵她到桶边；另一只手在摸着黑，磨磨蹭蹭地脱自己的睡。

    那个晚上也像今晚这样。

    意识让徐姮连忙把厕所里的灯打开，这才发现他在血，痛得直泪。

    甚至她还摸过……不止一次。

    后来才知只是手术创没好，其实再过几天多喝多排就没事了。

    她也是见过他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