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累的时候，叶一竹喜一个人坐到吧台角落透气。

    刚上一烟，就瞥到边有人落座。

    “日本妹妹这么，你居然能脱。”

    她的语气让人辨不是狡黠还是慨，谭中林也掏一支烟，不不慢燃。

    “你都能逃，我怎么就不能？”

    仿佛是在重演刚才玩游戏时的对话，他的语气总让叶一竹觉得他心有不甘。

    她笑笑，老实认栽：“是我不够了解学，先为主了。”

    在异国他乡能遇到同胞，叶一竹的戒备松懈许多。

    “新年第一天，学这么有兴致？”

    不在国陪家人，却在日本的夜店醉生梦死。

    叶一竹突然更加理解上次在银海岸他和她的那番谈话。

    人总是百态多面的，就连平日正经端肃的谭中林也不例外。

    或许刚才的几分钟里，才是属于他真实的魅力。

    “总是说我，你不也是一样。”

    叶一竹摇摇，有些无奈。

    “还不是因为没能和学你合作成功，我们必须尽快和日韩达成共识。”

    谭中林凝视她的侧脸，微微举杯，“那为了表示遗憾，我请你喝一杯。”

    她欣然接受，他就叫来调酒师，用日语说了几句话。

    “看不来，学还会说日语。”

    谭中林随手掸了掸袖上的褶皱，让自己又恢复一丝不苟的清整齐。

    “上学的时候不听课，看动漫多了，自然就学会了。”

    叶一竹好笑，脸上谨慎的神调侃他：“人家都说，在这地方说的话，百分之八十都是假的。”

    边的男人没有矢否认，只是始终笑，比起刚才，少了几分轻佻的风。

    直到调酒师把酒递给他们，他才再度开：“又是一个人来的？”

    一支烟很快就完，叶一竹迫不及待鉴赏日本调酒师的技艺。

    “和我妈妈一起，从国发，就当旅游散散心。”

    “没有想过回国发展吗？”

    她愣了愣，盯着他的脸仔细辨认片刻。

    “谭总监难不成是想说和于悦一样的话？”她称呼转换自如。

    沉默几秒后，谭中林好笑声，反问：“难就因为刚才短短几分钟，就让你觉得我和于悦是一样的人了？”

    叶一竹无谓耸肩，语气轻松：“肯和陌生女人玩的男人，我至少不会觉得他是个多老实的人。”过了一会儿，她坦一笑：“当然，包括我自己，我可从来没自诩过自己是个好人。”

    他笑而不语，两人并肩而坐，直到舞池再掀起一阵。

    一杯酒见底时，叶一竹突然开：“如果学不介意的话，明天我想占用一你的时间。”

    他静静看着她，如同以往在国她有求于他那样，耐心等待她把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