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声音。

    之前就是这样，他照例把开到最大，然后扭就去和孙老师打电话了；我听得一清二楚，他对孙老师说话竟然那么温柔，一直在安她，说现在的小孩都难，让她看开一。

    “那都是为了你呀，”舅舅会摸着我的发，贴着我的脸颊对我笑，“不然我们小可的英语怎么办？”

    “我才不要她特别关照我英语呢！她真的很凶。”我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闷闷地埋在他的肩膀。

    “谁让我们小可成绩这么差呢，”他拍了拍我的，“上次才考了几分，嗯？”

    “……23。”我不服气，“23分已经很了好不好！我上次才16！”

    “嗯，这次多蒙对了两题，还填来了一个空，已经很厉害了。”

    “舅舅！”

    他拍了拍我的背：“好了，打开。有步，舅舅奖励你好不好？”

    总之，他对孙老师太好了，哪怕她是我的班主任也不行。而且他竟然又把我扔在一边去打电话，成绩竟然能比快乐重要。而且我听到了，他在和她聊教学的事；他们说学生很难，但我上课从来都只是发呆而已，才不会和别人讲话呢，肯定不是在聊我。

    于是我走过去，舅舅专注于电话，并没有发现我竟然能夹着走到他的背后，直到他被震动声惊到，意识地后退一步。我走过去，弯解开他腰间的带，没想到他的竟然有了，看来我刚才的表现还是让他有些动容的嘛。总之，我将他的掀开，像他平时总帮我的时候那样；我见过这东西很多次了，说老实话，和舅舅的脸类似，他上的很少，十分稀疏，光，而且比他脸上的肤还要白。舅舅总是拉着我看那些电影，那些电影里的男人得都很丑，或者很老，而且他们的都很难看，要么过分大，要么颜太，还有一些很多，难和他们的时候不会觉得自己在大猩猩吗？反正我不喜大猩猩。

    我用手从袋摸起，抚，由到上，由上到；他亲手教过的，我抚摸过无数次，对于怎样让他有所反应，早已明明白白。他试图拉开我，但是我就是要和他较劲，看他还在那里安孙老师，我就觉得心烦。于是我看他那里了，就弯将从小里抠，扶着椅背坐在了他上。我抬起摇他，他最喜我给他“电动小达”了；他躺在床上被我夹着，有时候甚至会声，像我同桌看的耽小说里的受那样。

    他果然很快受不了了，推说自己外甥女，也就是我又不好好写作业，于是匆匆挂断电话。他把手机放在一边，着我的动起来，对我带来的惊喜显然十分不满。我这才想起，他说过没有他的允许，绝对不能把来的。我自然心虚不已，委屈地低。没办法，我讨厌孙老师。他就算再怎么惩罚我，我也讨厌孙老师。

    但是这件事似乎没给他留什么印象，他还是会把的频率开到最大然后半途离开，过了一会再回来，摸我满了的；他总是对着我的小啧啧称赞，说它的样就像会呼，说它那么，简直是一个奇迹。他说我最年轻，所以可以让他觉到最大的快乐。可是我却觉得舅舅的年纪才刚刚好，又成熟又英俊，还可以结婚。很多人都舅舅结婚，叫他把我送回外婆家去。他们本不知舅舅有多喜我。要是我二十岁就好了，那我想结婚就结婚，想工作就工作，而不是什么“小拖油瓶”，“小孩”“不懂事的小姑娘”。

    我走到墙角，转过角就是沙发了。黑屏的电视上面印着两个不太清晰的人影，显然舅舅和那女人坐的位置并不近，而是隔着可以再容一个人的距离。这让我松了气，至少她不是电视剧里的那恶毒女人，会贴着男人边坐，还摸他们大。

    “虹飞……”她说，“其实，有件事，我不得不坦白。”